“就知道唬不過你。”王金銀收起了嬉鬧。
“是這樣,子劍,有件事想請你幫我拿個主意。”王金銀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事,搞得神經兮兮的?”代子劍被王金銀的神情搞得很是詫異,在記憶中“淫棍”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
“你小子別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吧?”
“靠,我在你心目中就這形象啊,哥們平時很正麵啊,枉我一直把你當你好兄弟看待呢。”王金銀委屈地說。
這小子今天看來是真有事,代子劍暗忖。
“‘淫棍’,有什麼事直接說,咱們誰跟誰啊!”
“說了半天,這才叫句人話,是這樣的,開學不是馬上要分班嗎,你也知道,就我這成績,學理學文我所謂,混個高中畢業就可以了,可我家裏還真把我當個事了,非得要我學文科,準備將來安排我從政,你知道我最怕背書了,看到曆史、政治那些螞蟻似的文字我就想睡覺,別說背書了,所以哥們特來向你求援,你學哪科,我就跟著學哪科,到時候你多幫襯下兄弟,混個三流大學就算向我老爺子交差了。”王金銀紅著臉羞怯地說。
“嗬嗬,‘淫棍’也知道害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別鬧,子劍,我是認真的,你不知道我家老爺子的厲害,我哥高考時報誌願就是因為沒聽老爺子的,腿差點被打斷,要不是我老娘攔著,差點要跟我我哥斷絕父子關係,現在想起我還心有餘悸,這次要是我不聽他的,後果不堪設想。”王金銀囁囁地說道。
“看你整得二五八萬似的,就這事,其實我也沒最後決定,其實我想學文科,我的興趣也在文科方麵,但家裏要我學理科,好報考醫學院,繼承祖業,前幾天我家老爺子還在叫囂呢,要我在開學定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明天就要上學了,老爺子反倒沒動靜了。不過沒關係,就算進了理科班,我還是會想辦法轉科的,你放心報文科吧,我基本上可以保證,將來你上個三流大學應該沒有問題。”
代子劍之所以敢打包票,作為二次為人,高考文科的那些題目對代子劍來說印象太深刻了,記得那年高考結束後,代子劍為了未考文科的心願,專門找王處(王處後來跟班上帶文科班)要了一套文科試卷做了一遍,嚴格按照正式考試時間做下來,王處幫助批改,總分667分,高出那年北大的錄取分20多分,那些題目現在想起還記憶猶新,所以就算“淫棍”再不濟,到時告訴他幾道大分數的題目,考個三流大學絕對小菜。
“太好了,‘賤貨’,好兄弟,不枉我平時幫你洗臭襪子,幫你洗內褲,你醉了我扛你回來,哈哈,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到時看我家老爺子還有什麼話。”王金銀一臉小人得誌相。
“幫我洗臭襪子,洗內褲,好像就一次吧,還是你打賭輸我的,不過扛我還有那麼幾次。”代子劍假怒道。
“別管幾次,反正以後你有什麼事,兄弟我絕對兩肋插刀,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王金銀將能想到的詞基本上都倒了出來。
“算了,‘淫棍’別往外亂嘣詞了,就你那水平,還不如我家小妹呢,哦,對了,你來看見我父母和小妹了嗎,他們怎麼沒在家。”
“來時見過你爸媽和小妹了,他們和我聊了一會兒,被一個叫什麼楊曉娟的靚妞叫她們家去玩了。”
“哦,難怪,我說呢,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代子劍說道。
“對了,那個叫楊曉娟的真夠靚的,整個一尤物誒,說是專門請你到她家吃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你和她什麼關係,不會和她有一腿吧。”好不容易正經一會兒,“淫棍”就恢複了本色。
“你腦子裏整天就是男盜女娼,吃下去的東西全變成了大便,就沒剩下好的,我和她與男女關係搭不上邊。”代子劍還真沒仔細看過楊曉娟長什麼樣,更談不上與她有什麼曖昧了。
“那她怎麼叫你恩人?”
“反正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以後再告訴你,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車,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