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人給他建議讓他去找代明遠,代明遠和他父親本是戰友,雖然平時來往少,但李建國從父親在世時得知,當年在部隊,父親和代明遠的感情很好,後不知為什麼,回到地方後,兩人卻沒什麼來往了,李建國問過父親,父親支支吾吾,總是回避,現父親走了,更不知原因了,但不管怎麼說,父親和代明遠畢竟是曾經很好的戰友,現在父親死的不明不白,代明遠念及舊情,怎麼也不會不管吧,何況鎮長代坤是代明遠的同房土的兄弟,說話應該很方便。
於是李建國就抱著死馬當著活馬醫的心態找到代明遠,代明遠聽了後,非常氣憤,想起當年在部隊兩人相協之情,代明遠留下了悔恨的眼淚,當著李建國的麵承諾,一定要為李斌討回說法,讓李斌夫婦死而瞑目。所以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代子劍聽到李建國這個名字,楊曉娟的男友不是也叫李建國嗎,不會是一人吧,代子建問父親,代明遠說他也不知道。代子建想到這事與自己關係不大,也就沒深究。
第二天清晨,鎮長代坤早早離開了代家,代子建陪父親送走代坤後,小跑來到村後的小樹林,別看小樹林樹不多,但很密,小樹林旁就是一個小湖,這個小湖與電排河連接著的,現在又是夏季,湖水漫漲,湖邊有一片蘆葦蕩,蘆葦蕩邊就是一片墳丘,村裏去了的人都埋在這兒,也不是村裏規定的,反正從代子劍記事起,這裏就是村裏集中埋人立墳的地方,由於小樹林樹木林立,旁邊又是墳墓密布,就顯得陰氣逼人,平常不管大人小孩,都不敢來這兒。正好代子劍練功就不想讓人知道,於是這個地方就成了代子劍練功習氣的好所在。
代子劍盤腿坐下,將昨晚研習的心法回複了一下,感覺沒什麼不妥之處,遂立身吐氣,展拳揮腿。。。。。。跟著師傅練拳那麼久,師傅好像從沒提起他屬何門何派,練的拳叫什麼名字,就是給的那本氣功心法,也沒名字,書頁雖然泛黃,但整本書保持完好,連一個角也沒卷,如不是書頁泛黃,還以為是本新書,蹊蹺的是沒有書名,封麵紙張明顯是後來加上去的,看來是師父故意不想讓他知道。
從暑假初期開始研習那本心法,代子劍就明顯感覺自身發生了很大變化,以前每當做完農活,身體就感覺很疲憊,休息幾小時才可還原,現在不管走多長的路,幹多久的農活,渾不知累為何物,而且聽力和視力好像比以前增強了許多,很遠就可清楚地看到事物和聽到聲音,唯一不好的就是飯量猛漲,以前每餐一碗即可,現在三碗才大半飽,酒量原來兩斤就差不多了,前幾天和師父一高興喝了近4斤照樣清醒如常,這有點浪費!奇怪的是師父並沒像往常沒責怪他不夠穩重,沒自製力,隻是看著他微笑地點了點頭。
8月29日,陪師父吃過晚飯,準備回家,明天就要離家上學了,最後一晚,師父叮囑再三,學習要跟上,練功也不能落下,同時不要輕易暴露自己有功在身的秘密,又告誡代子劍立身立德。。。。。等等做人的道理,代子劍一一記下,依依不舍離開了師父的家。
剛走進家門,“賤貨,你終於回來了,讓老子好等”,傳來“淫棍”邪惡的浪聲。
“我靠,你怎麼來了?”
“老子想你了,不行嗎。”說著,“淫棍”假裝曖昧地上前要擁抱代子劍。
“靠,別,老子是男的,別把你身上的騷氣傳給我”。代子劍雙手推開“淫棍”。
“別說,哥們還真有點想你,天天在一塊兒,突然好幾十天見不著,還真不習慣。”“淫棍”音帶哽噎。
“少他媽煽情,老子不吃這一套,跟你的那一班妹妹騷去,告訴我,明天要報到了,今天怎麼來我家了?”
“哥們一個人怕路上寂寞,想找個人搭伴,可以嗎。”
“少給我扯犢子,你家在東,我家在西,學校在中間,你來我家找我搭伴,豈不是南轅北轍,有什麼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