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致勤本來都準備離開的了,跟閻埠貴這種人沒必要交往,跟一個隻想占便宜不想付出的人是打不了交道。
怎麼對他好,他都覺得理所應當,甚至覺得你太傻,竟然還有人拿號碼幫的加錢哥跟閻埠貴比較,簡直是對加錢哥的侮辱。
但沒想到閻埠貴這個老幫菜,竟然說出這番話,江致勤頓時停下了準備離開的腳步,轉身指著閻埠貴,喝罵道:
“閻埠貴,你有本事就自己發表文章來賺取稿費,沒本事就閉嘴,不要在這眼紅別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作為一位老師,你沒聽過這句話嗎?還是心眼全都鑽進怎麼占人便宜這事上了,你當什麼老師?你還不如改行打掃廁所,裏麵的東西你可以吃到飽,沒人管你。”
閻埠貴直接被氣得,舉著顫抖的手指,嘴裏隻會說你、你~
“江致勤,你是怎麼說話的?三大爺隻是給你提個建議,你不接受又何必說這樣的話,還不給你三大爺道歉,你作為烈屬,更應該以身作則,為別人展示怎麼尊敬長輩!”易中海從閻家屋裏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劉海中這個二大爺。
易中海一下班,就拉著劉海中快步回到四合院,傻柱打人的事雖然還沒想明白,但想獲得李副廠長的諒解,就必須要一個跟他關係較好的人作為中人。
這不,易中海就想到了江致勤,現在軋鋼廠誰不知道李副廠長很是欣賞江致勤,為了逼他就範,易中海打算許大把好處給劉海中和閻埠貴,拉上他們這兩位大爺,說服江致勤。
反正這些好處等傻柱出來付,易中海才不會心疼傻柱要出多少錢,這種白賺人情的好事,他不知道有多熟練。
“原來是你這個老小子在這裏等著我,難怪閻埠貴遭到拒絕後還在糾纏,不像以往那樣,占不到便宜就離開,絕不拖泥帶水,浪費一點時間。”江致勤在心裏想道。
老虎不發威,真把我當成病貓是吧,一次又一次地來挑釁我。
江致勤一個躍步正踢,就將易中海踢倒在地,一手扯住他的領口,大聲喝道:
“易中海,你這個背叛國家、背叛黨、背叛人民的敵特到底有什麼目的?”
站在易中海身後的劉海中本想上前阻止江致勤的,但一聽到江致勤的話,就趕忙往後退了兩步,而被罵得麵紅耳赤的閻埠貴早就在江致勤動手時,跑遠了。
易中海被踹倒在地,有點呼吸不過來,這時聽到江致勤的話,他已經顧不上生氣,連忙開口解釋道:
“我不是敵特,我真不是敵特,江致勤你不要血口噴人!”
江致勤毫不客氣地對著易中海就是一耳光,繼續說道:
“你說你不是敵特,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不是?你不是敵特,怎麼會處處為難烈屬?”
江致勤還沒得易中海回答,又是一耳光,說道:
“在四合院裏,傻柱跟你是最為親近,下午傻柱襲擊李副廠長,試圖行凶,是不是你指使的,是不是想謀害國家幹部,引起軋鋼廠混亂,好趁機偷取機密,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江致勤每問一個是不是,就賞易中海一大嘴巴子,易中海每當想解釋都會被耳光所打斷,沒一會兒,易中海就被扇得頭暈目眩,嘴角開裂,耳孔流血,看起來異常淒慘。
而四合院的住戶早就聽到動靜來到了前院,但統統隻是在圍觀易中海被打,就像傻柱毆打許大茂一樣,隻看熱鬧不插手。
“江致勤,你還不給我住手,一大爺快被你打死了,劉海中你是怎麼做二大爺的,怎麼站在那看著一大爺被打?”
說話的當然是平日裏隻顧著易中海和傻柱的聾老太太這個人了,不然這個院裏誰會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