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現在還覺得他自己有理,他怕啥,他這是幫助軋鋼廠懲罰清除,欺壓工人的害蟲,他這是在做好事,他是好人啊。
李懷德被傻柱揍得神誌都有點不清醒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嘴角更是鮮血直流,但還記得一件事,他指著傻柱,對著保衛科的人說道:
“傻柱對我行凶,意圖打死我,你們要關押好他,等我回來。”
他說完就不行了,直接躺板板暈倒在地上。
江致勤在聽到這件事時,李懷德已經送去醫院了,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傻柱果然還是生猛,竟然敢跑上門去打李懷德,這也是他沒想到的。
這邊易中海卻急得不行了,本來他中午聽到的廣播也沒當一回事,畢竟現在的易中海也沒想著讓傻柱養老,傻柱前途怎麼樣,他也不關心。
隻要傻柱聽話在四合院當他打手就可以了,但萬萬沒想到,傻柱竟然這麼渾,敢衝上門打李懷德這個副廠長。
這可就不得了了呀,事情鬧得這麼大,傻柱很可能要坐牢,傻柱一坐牢,那就缺少能武力鎮壓四合院的人,那他在四合院權威就會受到威脅,權威受到威脅,那他在四合院的養老大計就不穩了。
易中海直到下班,才打聽到傻柱往小灶的菜裏吐口水,但這事問題不大,頂多不就是以後不能做廚子嗎?但傻柱衝進李副廠長的辦公室裏打人就很嚴重了。
副廠長被打,聽起來這件事很嚴重,但在軋鋼廠卻沒引起多少水花,工人都不關心這種事情,甚至連八掛一下的欲望都沒有。
人都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件事還沒有食堂多個肉菜那麼引起關注,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肉是可以吃到自己嘴裏的,而副廠長離他們太遠了,也和他們沒有利益關係。
江致勤優哉遊哉地過完整個下午,比在倉儲科的時候還要閑,看看文件,總結一下就好了,其它什麼事情都不用做。
他本來還想下班後去探望一下李懷德李副廠長的,結果剛下班剛探望完回來的張科就跟他說,李廠長目前狀況一切安好,叮囑江致勤不用去了,李廠長明天就能出院回來工作。
也對,被打成這樣,誰也不想被人看見,更何況是自己的下屬,出了這麼大的醜,一臉的傷口,這麼狼狽的樣子怎麼保持領導的威嚴?
江致勤回到四合院,閻埠貴不負眾望,還是在那裏當門神,剛進門,閻埠貴就攔下了他,笑眯眯地說道:
“致勤,三大爺祝賀你發表的小說獲得國家文學獎,這麼大的喜事,你是不是應該對四合院的鄰居表示表示,發表一下你的獲獎感受呢?不用多,你在四合院擺幾桌,大家聚一聚,也讓我們沾沾你的文氣和喜氣嘛。”
這個閻埠貴真的越來越不要臉了,算盤打得真響,在這個物資這麼困難的時期,怎麼敢叫人請將近一百口人吃飯,單純拿糧食來說,江致勤一個月糧本的糧票都不夠用。
江致勤稍不注意真請了,讓這班禽獸吃美了,他們反手要舉報江致勤投機倒把,這事可大可小。以後他們拿這個把柄,威脅江致勤要這要那的,這事做不得。
江致勤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怎麼?您作為這個四合院的三大爺,要為我擺幾桌請鄰居吃飯,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閻埠貴聽到這話,臉都青了,他家糧食自家都不夠吃,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他連忙擺手道:
“你聽岔了,三大爺說是讓你出錢出糧請我們四合院的人吃,畢竟是你獲獎了嘛,怎麼會讓我出呢,我看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江致勤直接嗆聲道:“你也知道獲獎是我的事,那關你們什麼事?作為院裏的三大爺,看到院裏鄰居獲獎也不表示表示,連這點錢糧都貢獻不出來,當個屁的三大爺,還有臉提吃飯!”
閻埠貴被嗆得臉紅耳赤,還在那裏喋喋不休:“江致勤你真是個自私自利的人,發表小說拿到這麼多稿費和獎勵,跟鄰居都不肯分享一下,你這種人還是烈屬,都不知道你的長輩怎麼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