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踩著傻柱的頭,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才發現傻柱暈了過去,這就沒得玩啦。
許大茂看不到傻柱無能狂怒的樣子感到非常沒有意思,轉身正準備離開時,突然感到一股尿意。
他眼珠一轉,走到傻柱身邊,拉下褲鏈,淅淅瀝瀝地開始澆灌起傻柱來了,傻柱,你的雞湯來咯。
另一邊,聾老太現在正待在一間別墅裏麵,剛才在四合院發生的事給她提了個醒。
她發現易中海倒了,四合院裏的人竟然一個聽她話的都沒有,這時她深深感覺到她不能沒有易中海,不說養老的事,就說她孤家寡人的,以後容易不得善終。
聾老太細說了事情的緣由,最後拜托道:“小鄭啊,這事真的是誤會,易中海和傻柱真的是個好孩子,絕對不可能是敵特,老婆子都跟他們生活在一起二十幾年了,我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嗎?”
這位鄭領導聽完,心裏想道:“一個廚子毆打廳級幹部,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還說是個誤會,這位傻柱和易中海即使不是敵特,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點頭說道:“事情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會好好調查的,他們隻要不是敵特一定會平安回家,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老太,我派人送您回去吧。”
聾老太聽到他的話,放下心的同時又感到心涼,以前她待到這個時候,這位鄭領導都會留她過夜,現在卻要送她回去,很明顯是交情變淡了。
本來這段交情是她當作殺手鐧的,是壓箱底的東西,不到死前都不會用,現在用了,以後她下次再來求人辦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聾老太找到在外麵等候消息的一大媽,坐著領導的車回到了四合院,她神色安穩,淡淡地對一大媽說道:
“放心,小易和柱子都會沒事,老婆子在四九城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是認識幾個人的,你安心等著小易回來吧。”
一大媽被聾老太那淡定的情緒所感染,頓時就放下心來,感激地說道:
“老太,這事幸好有您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以後我們會加倍孝順您的。”
今夜,四合院格外的平靜。
江致勤一早就來到了宣傳部,發現軋鋼廠運行得很正常,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昨天事情的影響,這時廣播突然響起。
大致意思是傻柱不服從管理,還毆打領導,扣除他一年的工資,作為領導的醫藥費,並且禁閉7天;
易中海則是行為不端,扣除三個月工資以儆效尤,希望他以後端正態度,不要再犯。
什麼叫行為不端?領導覺得你左腳先進門不好,也叫行為不端,很明顯,這次的橫禍易中海是被傻柱拉了下水。
早上李副廠長接了通嶽父的電話,說有人要保他們的人身安全,那李懷德能怎麼辦?靠山都發話了,覺得再委屈也得照做啊。
因此傻柱沒被整到坐牢,那易中海的處罰就得重一點,畢竟易中海的事,全都是江致勤無中生有的嘛,想給易中海一個教訓,也沒指望易中海被抓去吃花生米。
什麼?你說易中海受到的委屈和傷害該怎麼辦?這事江致勤要向牛科長他的牛哥罰酒三杯,害他白跑一趟,至於易中海,這屌人是誰啊?能放出來平安回家就不錯了,還要什麼自行車!
易中海步履蹣跚地從禁閉室裏出來,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原本看起來是精神奕奕的中年人,現在頭發花白,眼神暗淡無光,特別是被江致勤扇了十幾個耳光的那半張臉,紫黑發亮,很明顯耽誤了一晚,這傷勢變得越發嚴重起來。
等一大媽趕到軋鋼廠看到他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老頭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出來後一直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安慰哭得很厲害的一大媽,隻是吩咐一大媽叫輛板車過來,送他到醫院治療臉上的傷。
易中海現在感覺不到他那半張臉的存在,但稍微動一動卻又疼得厲害,而且現在腦子還在嗡嗡作響,聽聲音都聽不大清楚。
相比他臉上的傷勢,易中海更擔心他自己的名聲,他知道自他被保衛科的人從四合院拷走後,他名聲多半完了,他花費十多年在軋鋼廠和四合院小心經營,存心積慮的名聲真的全完了。
這種東西根本解釋不清,你說自己是好人,那為什麼保衛科的人會抓你,你說保衛科的人抓錯人了,經過調查自己是沒罪的,那別人就會說隻是保衛科的人沒找出證據來,你辦事辦得小心而已。
三人成虎,以訛傳訛,二一世紀網絡暴力逼死人的事件也不罕見,更何況是這個時代。
易中海等人去到醫院,經過醫生診斷,易中海的半張臉的臉部神經、眼睛和耳朵受到嚴重的損害,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會有著很嚴重的後遺症。
簡單點來說,就是以後易中海的那隻眼睛看東西會模模糊糊,耳朵基本聾了,那半張臉癱了做不了任何表情。
一大媽聽到醫生的話後,當場哭著哀求醫生要盡力治療好易中海,花多少錢都可以,她家有錢,醫生隻能說道:
“這位家屬,請冷靜,這病以後還有可能康複,隻要好好調養,總有好起來的時候,現在要盡快辦理住院手續,治療你丈夫的傷勢,避免炎症影響到他整張臉。”
醫生說這話,懂的都懂,就這樣,易中海現在自身難保,向軋鋼廠請了長假,在醫院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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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現在正低著頭,被車間孔主任狂罵:
“賈東旭,你是幹什麼吃的?作為二級鉗工,連一級的東西都做不好,你現在給我滾去搬鋼材,再幹不好,就滾出車間,車間不需要你這種人。”
孔主任已經忍受賈東旭很多年了,自從賈東旭拜了易中海為師,每天上工就在摸魚,也不好好鍛煉鉗工的技能,隻會做最簡單的幾種樣式,要不是易中海罩著他,早就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