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呢,是一種神奇的生物,有的人喜歡用大腦思考,那種人的代表就是楚軒大校或者L,還有的人呢,喜歡用下半身思考,這種人就海了去了,出名的有比如說誠哥啦,悠哥啦等等,而景嗣呢,作為一個生長下紅旗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本來也應該葬在紅旗下的三觀良好,思想‘健康’的人士,已經熟練的可以把自己的腦漿不斷的從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間進行運動,該禽獸的時候就禽獸,該辦正事的時候就變成衣冠禽獸,雖然說到底還不是禽獸麼……
可是吃貨呢,是一種比較單純的生物,景嗣相信這種生物的腦漿絕對是在胃裏思考著一個人的行為模式的,想當年他曾經和一個朋友聊起了世界末日,問到如果真的世界末日來臨了他會怎麼樣的時候,得出的答案已經讓他足夠了解吃貨這種生物的本質了——如果是普通青年,那麼就和家人在一起;如果是文藝青年,那麼就和愛人在一起;如果是二逼青年,那就和自己的左手在一起……但是吃貨啊,這種生物是真真實實的超脫輪回中,躍出五行外的存在,他們的回答必然是,“啊啊,先去把好吃的東西給吃完再說,死了也要做一個餓死鬼。”
而島清興這個侍衛少女以補充體能為借口,再次把景嗣準備的小灶全部一掃而空之後,穿上了自己的武士鎧,英姿颯爽的帶上了頭盔,露出了一個優雅寧靜的笑容,對著景嗣來了一句“多謝款待”就踏上了前往富士山的路途,那裏的場地已經準備好了,二十一名來自各國的武士將在那裏比拚自己的武技,而勝利者隻有一個,那就是最後生存下來的人。而景嗣則是用了一種無奈的笑容看了看少女離去的颯爽身姿,怎麼說呢,那種笑容比起來說是對於即將參加一場事關榮譽作戰的使命感,倒不是說是好好的吃完了一頓之後那種幸福感。
人說戰國是一個充滿機遇的年代,其實倒也並非完全如此,盡管人們都喜歡拿猴子作為榜樣,說他是如何從一個小小的提草鞋的家夥變成天下人的,但是這畢竟是少數,而且就算是他,也不是為了信長提了好幾年的草鞋才換來了成為武士的權利麼?
士族和門閥,這種製度之所在現在日本依舊猶存其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戰國時代家族體製的延續,平民們雖然被編練成了足輕,走上戰場作戰,但是大多數時候,這群家夥還是放下竹槍在家裏拿起鋤頭耕田除草的,沒有辦法跟那些小時候沒幾歲就開始練習武藝的武士之家的孩子相比,大多數名武士,不論原來的家業顯赫與否,還是出身自武士世家的,幾乎是理所當然的,戰國大名們的目光主要還是放在這些武士的挑選上,期待其中的出色者成為自己的家臣,武田家甚至派出了武田三姐妹當中的武田信繁——還是某隻萌虎假扮的,反正武田三姐妹都長得差不多,不要說脫掉衣服關上燈都一樣,即使是穿上衣服也一樣,互相之間玩玩什麼換裝PLAY是家常便飯了。這次武田晴信這隻萌虎前來觀摩這場在戰國還屬首次的決鬥,看看能不能撿到幾個人才。
其實不光是主公渴望著名臣,武士們也渴望著能夠出仕,不少鬱鬱不得誌的浪人武士們也聚集在富士周圍,看看能不能被撿漏的大名給看上,從而擺脫浪人的身份成為正兒八經擁有封地和俸祿的武士老爺。為了這次的機會這群家夥們也是卯足了勁,穿起了最華麗的大鎧,拿起了最為精美的太刀到處亂晃,就差當街表演胸口碎大石,菊花開瓶蓋了。然後其中一種比較有效而且通用的方式就是宣布自己是某某的弟子,某某的門徒之類的,其實即使是國也是由文憑或者說畢業證書存在的,就是印可狀和免許皆傳,這可並不隻限於武道流派,不管是馬術,公術,甚至和歌都有專門的免許皆傳,取得了就好像是專門畢業的學生那樣身價會高一點,不過景嗣對於這種東西自然是沒有什麼興趣的,畢竟戰國也存在著如今天朝大學的一個同樣的問題,那就是擴招太廣,不少沒有節操的流派當主甚至可以直接出售印可狀,隻要你付得起錢的話。眾所周知,大學擴招的結果就是大學生滿地走,教育產業化,而在亂世呢,這個表現的更加徹底一些,就拿射雕裏麵的人說事吧,王重陽,武功天下第一夠牛逼吧?但是教了全真七子一個比一個廢柴,雖然說名氣大的很,丘處機啊,馬鈺啊,但是最後還不是淪為了龍套角色?除了第三代出了一個叫做尹誌平的家夥替全真教刷足了存在感……而同樣是學生,郭靖這個蠢貨大家都知道吧?但是就是這個蠢貨,外加被趕到了塞外的江南七怪七個吊絲就成為了一代“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巨俠。由此可見,老師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單純看文憑招人的確是一種非常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