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給我好好講述事情經過,還有,具體是怎麼混到人堆裏的,一點點都不允許漏掉!”事實上,足夠讓織田蘿莉這家夥跳出來的情況,的確不是什麼小事,因為具體的來說,之所以這家夥放棄了尾行主動出來找景嗣,原因就是因為她老婆丟了。嗯,也就是毒舌而且毒蛇的蛇瞳妹子歸蝶不見了。似乎是剛剛進入伊賀之後,就神奇的消失了。
“咱怎麼會知道啊,反正色狗全靠你了,要是找不回來的話……你就自己想想該怎麼辦吧!”
“誒,真是的,放心啦,應該找一個人回來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整個伊賀也就那麼屁大一點地方,找不出來的話簡直就是白活了。”對於濃姬的莫名其妙失蹤,景嗣也是表現出了萬分的無奈,雖然這個蛇瞳小妹對自己一向不怎麼友善,但是好歹也是道三的女兒。換句話說,既然自己已經娶了齋藤道三的義女光秀了,那麼濃姬也就是自己的小姨子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呐,閉上眼睛。”
“喂喂?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吧?好歹分一個輕重緩急啊……濃姬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呢,稍微等一等啦。”很明顯,雖然織田蘿莉的確是成長了不少,但是麵對著景嗣這個對她來說過於“老奸巨猾”的人,還是太嫩了。最終在景嗣慢慢接近的頭顱前,她還是選擇了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之後發生的事情——一個女孩子閉上眼睛,就是要讓人親她?這個對或不對暫且不討論,至少景嗣接下來做的時候,多少和織田蘿莉想要的有一點點出入。
“啊!讓你看看傳說當中白澤之頭槌!決著!”如果現在按照MUGEN的方式來表現的話,就是當織田蘿莉正好陷入硬直的時候,景嗣突然給了織田蘿莉一個頭槌然後直接擊飛KO的樣子。
“喂喂!你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麼啊!”比起肉體上的疼痛,也就是額頭被景嗣一發頭槌擊中所造成的傷害外,更加嚴重的內心的失望,以為得到的是溫柔的輕吻,不過最後得到的卻是暴力這種事情……
“哼哼,這是懲罰啊懲罰!這件事情必須要懲罰!就用我這教師流神技,穿自於白澤神獸的秘技來完成不就最好了!果然是以前的事情都不習慣了麼?犬千代和米五郎左可是經常吃我的頭槌啊。”毫無在意自己或許剛剛又一次傷害了一顆純潔的少女之心,景嗣反倒有一種惡作劇成功的心態帶著一臉猥瑣的,紳士的笑容開始繼續扮演壞人角色。“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濃姬被拐走,那麼究竟會有怎麼樣的後果呢?”
“濃姬雖然不是很擅長武藝……但是好歹也是織田家家主的夫人,隻要是爆出名號的話,那麼一切就都沒有問題了吧。我想她還是迷路了會比較說得通,畢竟濃姬上洛的話是第一次,她可是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美濃和尾張的啊。”
“膚淺!再次決著!”似乎是很享受頭槌所帶來的快感一樣——話說這玩意真的會有快感麼?反作用力之下,自己的腦袋也是很痛的啊。景嗣又來一次頭槌,反正現在織田蘿莉跟著自己這件事情恐怕知道的人也不多,至少在身邊的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真的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你實在把人心想象的太過於簡單了啊!”
“首先你要明白,在這種時候爆出自己的身份,尤其是落單之後爆出自己的身份,這是最為錯誤的決定而且很有能沒有之一啊!”曾經景嗣就對某個新聞特別的感到神奇,大概就是某個偽娘在回家路上被一個癡漢尾行盯上,脫了褲子之後發現了硬又黑癡漢就大為興奮,表示“不是女孩子更好,不會懷孕啊”就把那個偽娘給啪啪啪了。雖然說主要說明的問題可能有所不同,但是至少可以從一個方麵表明,既然被人盯上了,那麼個人信息有的時候透露出去隻會讓加害者更加興奮。“說不定是直接讓三好長慶被人抓走當人質了呢?”
雖然嘴上是那麼說的,但是景嗣的腦補已經出現了桃屋的什麼“甲斐姬無慘”啊或者說三國的“無慘”“亂舞”係列的本子了,搖了搖腦袋把那些糟糕的想法剔除腦袋,景嗣還是依舊把找人的事情交給了半藏和他手下的忍者。隨行的兩千人完全屬於那種放手綽綽有餘但進取不足的數量。想要不捅伊賀這個馬蜂窩的話,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順帶著和景嗣關係比較好的福地家百地家以及服部家都已經派出了人手,隻要濃姬不離開伊賀,那麼這件事情也是很容易解決的。
但是不管是織田蘿莉還是景嗣,都沒有猜對這家夥突然鬧失蹤的原因。不管是景嗣的惡意猜測是被拐走還是怎麼了,亦或是織田蘿莉那種天真的認為僅僅隻是迷路了,都是建立在濃姬本人不會想主動離開的前提下。但很可惜,現在的濃姬,的確是自己主動離開了織田蘿莉,或者說,這家夥真正打算的事情,是徹底離開織田家也說不定。
單單的從肉食性和草食性來分辨妹子的話,那麼不僅僅隻是從一個女孩子的平時行為來看就能夠分辨的。比如說光秀吧,雖然說已經習慣於一個賢妻良母的角色很久了,但是這並不代表這家夥真的就是一個草食性動物,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偽物,在賢妻良母外表下潛藏的裏人格是絕對的肉食性。而又比如說是島清興,這個一向是喜歡吃肉的家夥,食量雖然大,但是脾氣上來說卻是單純的草食性,處理事情的時候相當冷靜,不容易慌亂,不過換句話說,這家夥是過於遲緩了也說不定?而最為凶猛的肉食性動物,不是象征光秀的龜,也不是織田蘿莉本身象征的鷹,反倒是濃姬的代表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