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王文博十分關注汪家易被保安局收審的情況,一根繩上的兩個螞蚱,一旦汪家易嘴一歪歪,他想跑都難。所以所謂的關心汪家易,其實是擔心他自己。
正在他心神不寧心慌意亂的時候,突然收到了汪家易自斃身亡的的消息,他還是似信非信,唯恐其中有詐。
陸韻蓮經過再三落實,汪家易自斃並非傳聞,確有其事後,汪文博這才放下了一顆一直懸在空中的心。不管如何,心中的憂患總算是消失了。
陸韻蓮沒有好氣的責備道:“以後做什麼事一定要和我打個招呼,別自以為是出馬一條槍。和你過日子,操不完的心,膽子小的早就他媽的被嚇死了!”
王文博不聲不響的從後麵抱起了陸韻蓮,扔在了床上,他要幹什麼陸韻蓮自然清楚。
陸韻蓮的心情一直不好,氣一直沒有消,她沒好臉色的說:“你能不能講點個人衛生,不洗澡就辦事的壞毛病怎麼就改不掉。說一百回也沒有記性,一看你這個樣子,一點心情都沒有,一邊去,別碰我。”陸韻蓮嘴裏說著,一翻身滾到了床裏麵。
很多人都認為汪家易自斃身亡了,唯有魯逸平心中疑惑。老牌修真天陽境,雖然說沒有元嬰境的本事,沒了肉體仍然可以生存。但是神識破體而出奪舍而生的人大有人在!看似肉體沒有了生機,其實完整的神識早就離體跑了,他懷疑汪家易沒有真死。自己沒有在場,無法斷定真假!
魯逸平的擔心果然不是多餘,汪家易真的玩了把金蟬脫殼,神識完整的離開了軀殼。經過挑選,他看中了一位28歲的奪舍載體。
汪家易的神識,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位青年人的泥凡宮侵入,將對方的神識圍起,一點一點的全部煉化,占據了這位青年人的全部肉體。
這位青年人名叫秦冶,身體強壯高大,五官端正秀氣,畢業於金山醫學院已經結婚,現工作於本市華晨私人醫院。汪家易在徹底消化了秦冶的所有記憶後,原來的那個六十多歲的汪家易,和英俊瀟灑的秦冶便徹底的消失了。一個沒有了靈魂,軀殼被汪家易占有的秦冶出現了。
所謂的秦冶按照秦冶原有的記憶,找到了自己的家,坐電梯到了6樓2號門前,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一個年輕女人苗條的背影,出現在秦冶的麵前,一身米色休閑衣褲,腰裏係著藍青花圍裙,正在廚房裏忙活。
女人頭也不回的說:“老公回來了,洗洗手馬上吃飯。”
秦冶走進洗漱間,開始洗手洗臉。一股家的感覺突然從心底湧出,汪家易風流了一輩子,從來就沒有想過成家。聽到鍋碗瓢盆的聲音,聞著室內充盈的女人氣息,他明白了什麼叫溫馨。從現在起,這個家就是自己的了,自己有家了。他不由得瞟一眼廚房裏女人的背影,感覺這個陌生的女人十分性感,周身散發著吸引男人的神秘魅力!他開始衝動了,想把這個女人立刻給辦了!
在飯桌上,秦冶認真的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心裏不由得一顫。一張白白淨淨的臉好秀氣,五官端正和諧,他心頭一陣欣喜,他在選擇奪舍對象的時候,特別注意到了奪舍體的外在的自然條件和年齡!以秦冶的自然條件和工作,妻子怎麼可能是一般女人,果然如此。
秦冶的妻子林夢芝是金山市第一醫院門診護士長,聰明能幹而且特別的溫柔。她一邊吃飯一邊問:“老公,今天工作不順利嗎?”
秦冶:“這話從何談起?”
“每天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吻我。今天看你回來一直寡言少語,也沒有吻我。你不高興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秦冶連忙遮掩說:“感覺今天有點累。不就是一吻嘛,晚上上床,一並給你補回去!”
“老公,今天漲潮你知道的,晚上辦不了事!還得兩天。”
“那就二天後給你補上。”
林夢芝:“你忘了兩天後我夜班!”
秦冶有點無語,此刻的秦冶,對夫妻之間的一些細節真的知之甚少,需要磨合:“活人還能讓尿憋死,晚班就白天補。放心,決不欠賬!”
“晚上在醫院忙一宿,白天還不放過我,你一向憐香惜玉,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秦冶自我解嘲的笑道:“做男人真不容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幹脆你當家做主,一切都由你說了算吧!”
林夢芝有點小激動:“真的讓我當家做主,讓我我說了算,第一件事就是把轎車買了。你看看左右鄰居,哪家沒有坐駕!”
一向不缺錢的冒牌秦冶:“不就是買輛車嘛,多大點事,你說買就買。你說什麼時候買,買什麼品牌車,都由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