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放棄吧。”
“凡是隨意靠近的人會死的。”
羽衣淡淡道。
行腳商嚇了一跳。
趕忙轉過身,看向身後的羽衣。
“是,是你……”
他有些結巴,不知說什麼好。
“剛才真抱歉。”
“我弟弟有些愛開玩笑。”
羽衣走上前笑著說道。
“你,你要幹什麼?”
“誒呦~好痛~”
行腳商一激動又扭到了自己的老腰。
“我有些話要問你。”
羽衣站在行腳商的麵前。
“別想了。”
“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行腳商似乎對之前羽村的行為依舊耿耿於懷。
“我替你把腰治好,你來回答我的問題。”
羽衣說著伸出一隻手,冒著淡淡綠光,覆蓋在了行腳商的腰上。
就一瞬間,羽衣收回了手,
“哼!”
“要是真的這麼輕鬆就能治好病。”
“我就…誒?”
“好了?真的不疼了?”
剛要抱怨的行腳商一頓。
腰上的疼痛在那一瞬間就真的全無痛感。
激動的他上下跳了一次。
“還真的好了!”
“真是奇跡啊!”
行腳商興奮道。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羽衣見時機成熟,開口道。
“呃…行。”
“那你問吧。”
行腳商猶豫著答應了。
“你說你遊曆世界各地。”
“應該去過不少地方吧?”
羽衣詢問道。
“那是自然。”
“我就是做這買賣的。”
“你問這個幹嘛?”
行腳商有些疑惑。
“那…山脊的那一邊,你去過嗎?”
羽衣看向遠處圍著神樹的高大山脊問道。
“那裏倒是沒見過,別的地方我都去過。”
行腳商說著羽衣的視線同樣看向遠方的神樹。
“那你去過的那些地方,他們都是怎樣評價我的母親的?”
羽衣扭頭看向身後的行腳商。
“呃…這個,這個嘛…”
“輝夜大人她…”
行腳商有些猶猶豫豫。
“沒關係,盡管說。”
“不好聽也沒事的。”
羽衣說道。
他很想了解自己的母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雖然他身為大筒木輝夜的兒子,卻並不了解他的母親。
也許最了解大筒木輝夜的人是住在村外的烏炎。
但是自從上次那件事以後他就不怎麼和烏炎說過話。
這一點烏炎也無可奈何。
小孩子脾氣使然。
“既然如此…”
“唉…是這樣的。”
“我聽說很多人都反對輝夜大人對神樹的例行供奉。”
“因為這件事,各地還發生過叛亂。”
“為了鎮壓叛亂。”
“輝夜大人殺光了叛亂最凶的彼之國的人。”
“最近一段時間。”
“各地都聽人再說輝夜大人是暴君。”
行腳商回憶起自己知道的消息,不由得打起寒顫。
“全殺光嗎?”
“難怪母親最近會經常外出。”
“你走吧。”
“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這是為了你好。”
羽衣沉思片刻後大手一揮道。
行腳商早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一聽羽衣這般說。
什麼也不管了,撒腿就跑。
待行腳商離開以後。
羽衣久久凝視著遠方的神樹。
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