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軋鋼廠的工人們結束了一天的辛苦工作。他們拖著疲憊的身體,穿著厚重的工作服,緩緩走出廠房。
他們的臉上透著倦意,但眼神中卻流露出完成任務後的滿足。一些工人邊走邊交流著當天的工作情況,互相分享著經驗和心得;還有一些人則默默地走著,似乎在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下班的鍾聲不斷地在軋鋼廠上空回蕩,工人們三五成群的朝著軋鋼廠外走去,他們看到易中海老臉通紅的站在軋鋼廠門口,而在他的身邊則坐著一個雙手拄著拐杖的老太太,紛紛對他們兩個指指點點。
不一會兒,軋鋼廠門口就聚集了一大圈圍觀的工人們,都對著軋鋼廠門口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小聲議論著。
“爸,我們怎麼辦,老聾子看來今天是跟我們家耗上了,我們現在出去可就丟大人了啊!”
“怎麼辦,不管她了,反正她都不怕丟人,我們還怕什麼啊,傻柱這麼多年仗著楊廠長和大領導撐腰在軋鋼廠裏橫行霸道,還以為真的就沒人能治得了他了啊。”
“可是老聾子就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如果她真的在軋鋼廠門口出事的話,我們也不好向李主任那邊交待啊!”
劉海中聽完了劉光天的分析,此時也沒有了主意,畢竟他今天可是剛剛挨了李懷德的訓,他可不想再一次被李懷德像訓孩子一樣訓斥了。
“光天,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爸,我覺得這件事,我們應該直接報告給李主任。”
“哦,為什麼呢?”
“爸,你想啊,如果我們把這件事報告給李主任的話,李主任肯定對傻柱以及楊廠長更加痛恨,而且我們也把自己的責任摘出去啊,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老聾子,是傻柱和楊廠長犯事了,如果她要繼續鬧下去的話,那麼傻柱的罪過隻能更大。”
“不錯,光天你考慮的就是周到,那我們現在就去找李主任!”
劉海中聽完劉光天的分析,一張肥臉也露出了笑容,難得的誇獎了劉光天一句,然後轉身朝著李懷德辦公室走去。
“砰、砰、砰!”
“進!”
“劉海中你有什麼事情嗎?”
李懷德抬頭看到滿頭大汗的劉海中帶著自己的兒子走了進來,於是開口問道。
“李主任,是這麼回事,現在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坐在軋鋼廠門口鬧呢,要我們革委會今天必須把傻柱放出去,我們怕事情鬧的太大了,不敢擅自做主,這不來向您請教該如何處理這件事呢?”
“聾老太太現在就坐在咱們軋鋼廠門口呢,現在軋鋼廠門口都堵滿了人啊!”
劉海中父子倆一唱一和的向李懷德彙報著軋鋼廠門口的事情。
“劉海中,我是怎麼交代你的,這麼點小事難道你都處理不好?”
李懷德聽完了劉海中父子倆的話,心裏一陣膈應,這他媽的是要把自己這個革委會主任推到前麵去啊。
“李主任,您聽我說,我是怕來硬的,影響到您在軋鋼廠的威信,畢竟那個聾老太太在四合院裏就不是一個講理的主,無論傻柱做的對與不對,隻要傻柱一出事,聾老太太就鬧個沒完,一點也不給別人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