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你好歹也是咱們軋鋼廠第一小組的組長吧,這麼點小事難道就辦不好嘛?”
“李主任,我爸的意思是要不要現在帶人去抄了傻柱的家。”
“你小子有前途,知道該怎麼辦,她一個快要入土的老婆子了,你們是我們軋鋼廠革委會的人,怕什麼啊。”
“劉海中,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今天跟你說的事情了。”
“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遍,你把昧下的兩根小黃魚直接扔傻柱的屋裏,什麼事情不都解決了嘛,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我重複幾遍。”
李懷德說著說著,音量不由得提高了不少,劉海中額頭上更是汗如雨下。
“還愣著做什麼,是不是要我直接抄了你家,把兩根小黃魚放到傻柱家裏去啊?”
“李主任,您息怒,我這就是辦!”
李懷德看著倉皇而逃的劉海中父子倆背影,眼中充滿了鄙視。
“真是一對豬,玩心眼兒都玩到我頭上來了,要不是看你們父子倆有用,早就把你們開除革委會了,什麼玩意兒!”
李懷德罵罵咧咧的坐回到辦公桌後,收拾著辦公桌上的一切,準備下班了。
“光天,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爸,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硬著頭皮帶人去抄傻柱的家裏,那兩根小黃魚是保不住了,隻能栽贓給傻柱了。”
劉海中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革委會組長辦公室,召集自己的手下準備帶著回四合院抄傻柱的家了。
“老太太,我們先回去吧,我看劉海中應該已經回四合院了。”
易中海此時站在軋鋼廠門口,看著空蕩蕩的軋鋼廠,不由得俯身勸說著聾老太太。
“中海,我看你最近對柱子的事情很不上心啊,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矛盾啊?”
“老太太,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也知道現在外麵和軋鋼廠鬧的這麼凶,楊廠長都被抄了家,要不是楊廠長的老領導力保他,估計現在楊廠長都要去掃大街了。”
“而軋鋼廠裏所有人都知道柱子和我都屬於楊廠長那邊的人,如果我們這幾天不低調點的話,我和柱子被抓住了把柄,一定會連累到楊廠長的。”
“中海,你也不要怪我多嘴,你想要一個自己孩子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許大茂那個家夥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他就是一個壞種,你說說他除了搞一些破壞你和柱子的事情,還有就是不斷的在大院裏挑撥鄰裏之間的關係,他幹過什麼好事嗎?”
“中海,你一定不能讓許大茂的花言巧語蒙蔽了你的雙眼啊,你要明白柱子才是對你最好的那個人。”
“老太太,柱子的好我一直記在心裏呢,我搬出四合院也是為了避險,這樣的話,許大茂就抓不到我和柱子的把柄了,最重要的是可以很好的保護楊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