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馬場訓練,連續遭受生命威脅,又是誰在主謀著這一切,是楚王?還是太子?
劉和君絞盡腦汁,也沒弄明白。
“這膽子也太大了,晚上睡覺也要襲擊我二哥,二哥,你沒事吧!”胡從文走到顧知許的床邊。
“我沒事,大哥替我擋住了匕首,我僥幸逃過這一劫。”
顧知許看著地上的鮮血,心跳跟打鼓似的,瘋狂地跳動著,自己已經成為了目標,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
“大哥,我幫你包紮一下。”
胡從文起身拿繃帶。
“不礙事,隻是傷到皮肉,血塊凝固後就沒事了。”白光君淡定地說道。
“我們要不要通知馬場的人?”
“不可打草驚蛇,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通知馬場的人也無濟於事。”
“黑衣人的行動失敗,短時間內不會再次發動襲擊,我們先好好養傷,找出主謀,才能斬草除根。”劉和君說道。
“找到主謀,談何容易,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樣?”胡從文一邊包紮傷口,一邊說道。
“從文分析得對,那些親王,我們得罪不起。要不是家族的責任,老子才不想做什麼內侍官。”
顧知許挑起眉毛,怒火中燒。
“大家先冷靜下來,現在有三人受傷,也不方便回學院,為了安全起見,明日一早,我就派幾個親信守在帳篷外麵。”
“武功如何?”
“比我的功夫好。”
“那就放心了,比大哥還厲害,功夫肯定非同一般。”
胡從文眉毛下垂,終於放下心來。
“防人之心不可無,雖有高手護身,但是暗箭難防。”白光君警示道。
“繼續睡覺吧!好困!”顧知許打著哈欠,倒在床上。
“二哥,你的心真大,凶手就是針對二哥的,還睡得著。”胡從文的眉毛往眉心壓去,一臉不可思議。
“閻王要我三更死,我也活不過五更,要是我命數未盡,自然能逢凶化吉,百病不侵。”顧知許說道。
“你不許死這麼早,我還想多活幾年。”
胡從文想起之前結拜的誓言,有點後怕。
“傻小子,別怕,你哥我已經死過一回,不會那麼容易死的。”顧知許安慰道。
“你們幾個睡吧,我看著大家。”白光君說道。
“白光君,你趕緊滾過來,陪老子睡覺,誰要你看著,搞得跟菩薩似的,一時半會,我們死不了的。”
顧知許撂下狠話。
白光君沒有作聲,躺在了顧知許的床鋪,嘴角微微上揚。
這小子還知道心疼我,算是沒有白疼,這一刀也值了。
經過這麼一折騰,幾人真的累趴了。
翌日清晨。
馬場的壯漢送來了馬奶和幹糧,梳洗用水。
“幾位公子,早飯送來了,還有什麼需求,盡管吩咐。”
“什麼時辰,能不能讓我睡會。”顧知許抱怨道。
“公子可繼續休息,小的退下了。”
壯漢瞥見了地上的血跡,看了兩位受傷的公子一眼,便退下。
白光君鬆開顧知許的手,起床,穿上寬鬆的衣服。
“大哥,你這是要幹啥去?”胡從文問道。
“我就在帳篷外麵打拳,訓練結束,再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