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像一場病,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縱使自己下定了決心要離開他,可看不見他還好點,看見他心裏還是愛他,想到他跟小嬋恩恩愛愛還是會心痛。怎麼辦呢?難道再找一個男人,用下一段感情治愈前一段感情留下的傷口?

可是她誰也看不上,不是別人不好,而是無法愛上別人了。

哎,不想了,也睡不著覺還是練功吧,手鐲就戴在手上,玉石入口那裏泛著瑩瑩的光。雲湘放空心思把神識沉入空間,她發現空間竟然大了許多。書架旁地上的幾個箱子不但變大了,而且看的更真切了。連箱子是什麼顏色,上麵有一層浮土甚至上麵的劃痕都看的清清楚楚。在兩個箱子的夾縫間有一個小木盒孤零零的躺在那,她想把它拾起來,當這個念頭一閃,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小木盒出現在了大箱子上。

它是怎麼到了大箱子上的呢?那能不能讓它出來呢?

雲湘閉上眼,眼前的畫麵沒有消失,還在空間裏。

出來!

雲湘隻在腦子裏想了一下,手上就多了一件東西。她沒敢睜眼,生怕一睜開眼這一切就消失不見了。屋裏並沒有因為閉著眼睛而漆黑一片,相反是比月光還要明亮的一種光,視野也並沒有因為躺著而受到限製。反而是你想看哪裏視野就會移動到哪裏。她想看看院子裏,視野就穿透山牆和窗戶,直接就看到了院子,好像山牆和窗戶不存在一般。她想看看天空,視線雖然能穿透屋頂,卻被一層淺淡的霧氣阻擋了,不能看向更遠的地方。

收回視野,看向手中的木盒。木盒隻有手掌大小,暗紅色有著金屬的光澤,不知是陽城的木頭就是這樣的,還是合成的。

打開,雲湘在心裏默念著,木盒紋絲不動,一點打開的跡象也沒有。

看來還是功力不到,或是沒掌握訣竅。雲湘閉著眼雙手打開木盒,一串晶瑩剔透的項鏈在木盒中散發著淡白色光芒。

好漂亮!她拿起項鏈欣賞著,這項鏈的珠子長圓形有一厘米大小,白色透明稍微有一點淺紫色,從裏往外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她數了數珠子有六十六顆,難道古代的修行之人也信六六大順嗎。

雲湘對這串項鏈愛不釋手,她摸著一個個的珠子,這是什麼製成的項鏈呢?是玉石?是夜明珠?後世的夜明珠也沒這麼透明啊。難道是玻璃或是水晶?水晶和玻璃也不會放光啊。這也許是陽城那個世界裏的東西,別的地方沒有。

雲湘看了一會把項鏈放進盒子裏盤好,這時她發現有一顆珠子和別的不一樣,上麵寫著幾個字,是刻到上麵的,不仔細看不出來。端詳了半天,才看出上麵寫的是兩個人的名字張黎,劉語靜。

尊者說她的小女兒叫劉語靜,暗示自己是他轉世的女兒,怪不得尊者把這個手鐲給了她,原來這是她那一世的東西。那這個張黎會是劉語靜的夫君嗎?

蓋上盒蓋,雲湘又把精神力聚焦在手鐲上那個出口看進去,說了聲進去,手上一空,木盒子端端正正的放在了箱子上。

雲湘一陣欣喜,想不到這麼快就能在空間拿放東西了。她又重複了兩次把木盒拿出來又放進去。

可能是精神力用的太多了,她覺得額間發脹,她睜開眼睛,眼前還是閉眼時看到的一切,介於太陽和月亮之間的一種亮光,沒有溫度,不知這種光是從哪裏發出來的。慢慢的眼前的一切消失了,山牆和窗戶又出現了,屋裏黑了下來。

疲憊感襲來雲湘很快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