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軍臣單於和洛京來的大將軍陳瑞都被黃草帽擺了一道,傷了眼睛。雲湘和黃草帽商量等那兩人能睜開眼了,再去噴一次,如果他們不退兵一直噴,噴了主將噴副將,一直噴到他們退兵為止。
黃草帽有點不願意了,它答應做這件事一開始隻是為了幫雲湘,可不想沒完沒了的幹這個。
雲湘不知道黃草帽不高興了,從它臉上也看不出來,所以該幹什麼幹什麼。
她先看了下戰場上的情況,西麵山穀領兵和陳瑞對戰的將領是陳五,雲湘在龍馬山大營時就看見過他,陳十三陳十四還有陳二十都在這邊助戰。他們兩人一組和守護山穀的兵衛們,在山峰上打退敵人的一次又一次進攻,累了就換一批人。
他們不單是打仗還有人做思想工作,是陳十九,他以前一直負責教喬木練武。
“洛京的兄弟們,不要再替那個昏君賣命了,他不信守承諾和匈奴人勾結妄想置三皇子於死地,這樣背信棄義之人怎能當一國之君。我們將軍說了希望弟兄們棄暗投明,歸順三皇子……”
北麵是匈奴人的軍隊,現在負責抵抗敵軍進攻的是陳十一和陳四、陳八,陳一此時也來到了陣前。
匈奴人的頭領軍臣單於身旁圍著好幾個憂心忡忡的大臣,他們的主子眼睛終於睜開了一條縫,能看見人,說明沒瞎。他們不明白哪裏來的水呢?是陳彥廷研製的新式武器,還是說他請來了得道的修仙人來助陣?
“黃草帽,快去再噴一回,他周圍的人也要噴,爭取讓他們人心惶惶打不了仗。”
“好吧。”黃草帽不情不願的去了。
等雲湘看過去時,已經是一片兵慌馬亂,好幾個大臣已經中招,捂著眼睛“嗷嗷”亂叫,軍臣單於一手捂眼,一隻手做招手狀喊自己的親隨。一個中年男子趕緊過來扶住主子,軍臣單於小聲吩咐他:“不要聲張,下令撤退,後軍先撤,讓前麵聲勢大一點抵擋一陣再撤。”
軍臣單於說的是他們的語言,不知為什麼雲湘聽懂了。她趕緊和陳彥廷彙報:“大哥,匈奴人要撤了,後軍先撤,前麵會虛張聲勢進攻一下,你趕緊安排人馬。”
“好,大雨,通知陳一匈奴人要撤退了,組織人追擊。”
“喏!”大雨小跑著走了。
陳一帶領部隊追殺匈奴人追出了十幾裏,匈奴人大多數都是馬隊跑的快,死傷不大。軍臣單於騎著千裏馬跑在前麵還納悶,他們怎麼知道的自己要撤呢?難道真的有神人相助?
陳瑞那邊也是如法炮製,好幾個將領都中了招,睜不開眼疼的“嗷嗷”亂叫。但是陳瑞隻撤退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還是在原地待命,和前麵的部隊輪換著作戰。多虧陳瑞和匈奴人各打各的不一心,如果合兵一處知道他們撤退了也是不敢追擊。
等陳一風塵仆仆的回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陳一說匈奴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陳彥廷看陳一回來對他說:“陳瑞現在不敢輕舉妄動,我給你留下幾個人守著山穀,我和十一帶人去救我娘,有緊急的事情你自己掂量著作主。”
陳一點頭。
雲湘用神識看了下吳憂他們到哪了,那幾人並沒有走多遠,隻過了一個山頭,還是在大山裏轉。騎馬一會應該就趕上了。
陳彥廷下令馬上出發,雲湘當然要去,她挑了一匹看著比較溫馴的馬騎上正要走,小嬋跑了出來,直接跑到陳彥廷馬前神情急切:“夫君,我也跟去吧,我在家也實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