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廷沒說話直接把她拽上了馬,一揚馬鞭二十幾人的小隊衝出山穀大門,向南方山道而去。
雲湘心底不由有些苦澀,她為什麼不願意繼續這段婚姻呢,就是因為她看不了這個,她受不了自己愛的男人對另一個人好。婚姻裏沒有大度,可以包容自己所愛之人去愛另一個人,婚姻裏隻有忠誠和一心一意。
一隊人馬往南跑了一陣開始向西拐入山穀,雲湘主動走在了馬隊前頭。
她閉上雙目神識開始運轉,黃草帽在前麵飛著,做著各種高難度動作,一會翻跟頭一會地上一會天上的精力充沛。
雲湘顧不得欣賞它的絕技,神識鋪展開來,視野裏不再是原來二三百平方的範圍,而是大了好幾倍。早上她的神識看到的景物範圍還是隻有幾百平方,周圍是黑色的。現在視野裏都是景物,周圍的黑色幾乎沒有了。她這天目神識是按天增長的一天一個樣。
神識往前延伸著越過一個山頭,就看見了吳憂和李雨辰幾人的身影。
雲湘不直接找他們是因為要知道路怎麼走,現在她的視野裏是一條泛著光的路,向前延伸越過山頭,吳憂幾人若隱若現。她想看他們鏡頭會拉近。這讓雲湘不由感慨,不怪乎人人都想修仙,再高的科技也不如神識那麼收放自如。
雲湘想看著李雨辰和陳母怎麼樣了,神識就到了幾人跟前,李雨辰倒沒什麼隻是有些狼狽,陳母實在是慘不忍睹有些可憐。每天都梳得整齊的頭發亂糟糟的,臉上紅腫不堪,身上的衣服又髒又破,跟乞丐沒兩樣。
她可能長這麼大也沒遭過這樣的罪吧。
這陳母是真的遭了罪了,剛開始被吳憂連推帶搡的往前走時,她反抗過。她從小沒受過這種罪,也沒受過這種氣,不禁怒瞪著吳憂。
吳憂被黃草帽噴傷的眼睛還在紅腫流淚,那幾個被噴的兵衛也像得了紅眼病。吳憂心裏本來就有氣,看陳母瞪他,心裏那股火更大了,他沒看見過陳母不一直以為抓的是趙姨娘,一巴掌扇過去把陳母打得臉都歪在了一邊。
陳母哪曾被人動過一手指頭,如果不是手被綁著,嘴被堵著早開罵了。現在被吳憂打了一耳光,她覺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她有了想同他們同歸於盡的想法。她一頭撞向吳憂,吳憂飛快的一閃,陳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吳憂看著不識時務的陳母上去又踹了她兩腳,陳母不動了賴在地上不走。李雨辰被綁著也管不了她,也不想管她,隻是在旁邊冷漠的看著。
吳憂一招手讓兩個兵衛過來手指著陳母說:“打她,打一頓她再不走拖著她走。”
兩個兵衛上去就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陳母就地翻滾,她雙目流淚一副痛苦的模樣。
旁邊一個兵衛有點看不下去了對吳憂說:“公子,她年紀大了別打死了。”
吳憂一聽也是,打死了沒籌碼了。於是叫兩個兵衛停手,拖架著陳母往前走。陳母兩腳在地上拖她自己一點也不走,兩個兵衛累的直喘氣。就打她耳光,打兩下問一句“走不走”。陳母這時也有點服氣了,兩頰被打的紅腫,身上也疼,死又死不了,隻能放下自尊不再硬抗,被兵衛推搡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