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戀篇(1 / 3)

據說,能夠隨意進入夢境的人,右手腕上都有一個棕色的斑點,他們的自稱為“夢境調度者”。

上了一天課的我回到宿舍已經睜不開眼皮了,洗漱好後一頭栽倒床上,“啊啊啊啊啊,隨便做個夢吧,困成狗了…”隨著我的心聲,我慢慢進入夢鄉……

“載入,重啟,降臨”

“你……能聽聽我的故事嗎?”

始:小學

故事開始在最初的那一刻,至今記憶猶新。

小學和一中小兩校合並為一小,一中小的地盤,一小的名字,我與她分到了同一個班。四年級的我與她成了鄰桌,一直到小學畢業。開始的幾天,彼此都有些拘束,不輕易對話,直到她先問我要了qq賬號並問了我的名字,故事就開始了。

回家後,我拿起媽媽的手機去鄰居家蹭wifi,等著她加我好友我能第一時間同意,因為她是我加的第一個好友。孤寂的我在天黑時分終於收到了她的好友申請,立馬通過。正準備聊上幾句就聽到媽媽充滿訓斥的聲音了,我被拎著耳朵回了家。第二天上學,她看見我就質問我為什麼不回她消息,我賠著笑臉邊道歉邊解釋,不過她也沒抓著我不放。那一天在學校,我和她聊得很開心。回家後打開qq,連上網,映入眼簾的是:“在嗎?為什麼不理我?”臉上一笑,心中一暖,喜歡的感覺油然而生。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四升五,五升六,六年級的結束,小學畢業。畢業照上我與她,隔得很遠。

那年暑假,又發生了許多事,家裏裝了wifi,再也不用跑到別人家蹭網了。暑假前期,我與她聊老師,聊過去,聊未來,聊吵過的架,聊開過的玩笑……我成為了她第一個男閨蜜,她成了我唯一一個女閨蜜。那時候的男女閨蜜,並不像現在這樣是為提供搞曖昧的理由,而是那種“朋友之上,戀人未滿”,而且她對我來說,並不一樣。

暑假中期我向她表白,追她。沒物質基礎的我隻會“早安”“晚安”,那時候“舔狗”並未出現。在我表現“凶猛”的攻勢下,她同意了。僅開了情侶空間,未公開,未換情侶頭像,但隻談了兩天。這兩天,她不惜開五個qq小號,演戲來讓我跟她提分手。當時我距離網絡世界很遠,也不成熟,不知道這是演戲。我與她提分手後,那五個qq號頭像再未亮起。

暑假後期,恢複了普通朋友關係,隻是聯係並不頻繁,當時的我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可命運卻並不打算饒過我。

續:初中

我以為升入初中會和她漸漸疏遠,甚至會忘記她,這樣對誰都好。可命運偏偏跟我開了個不好笑的玩笑——我與她分到了同一個班級。

盡管當時我內心欣喜,但表麵上仍無動於衷。我認為我有愧於她,不敢麵對。但又是她主動與我說話,關係於是和好如初。但破碎的鏡子即使粘好也會有裂縫,在一次同學的生日聚會上,我與她發生了矛盾大吵一架,冷戰了許久。

她自升初中起便開始了她不會停息的談戀愛之路,甚至找已經有有對象的男生。這一切我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當時的我對她的戀情的熟知程度比她自己還甚。

她與我當時很要好的朋友談起了戀愛,我便與那位朋友漸漸疏遠。但我與她的關係卻再次和好如初,也就成了“男閨蜜”。那時“閨蜜”已經變味了——盡管在我看來仍是原來的意思。那位朋友知道後,組織人堵我約架,我一沒人力,二沒物力,隻好讓步。

就這樣,八年級分班把我與她隔開了。隔得很近,隻是幾道牆;隔得很遠,足足兩年。八年級我也談過戀愛,但都沒有最初的喜歡,被人甩也是常態。啊,不,當時的我和當時的她們,也都是把談戀愛當做消遣的工具和炫耀的資本罷了,已成常態。我以為我已忘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