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青繼續分析:“若用陰謀論去看溫貴妃的所作所為,她一定非常了解你母親,從不小心被皇上看到她換衣開始,再到先皇後主動撮合,或許全是她的計謀,

如此看來,溫貴妃的城府可謂深不見底,堪比我家三叔那個笑麵佛。”

“動機呢?”寧禹閻問:“母後死,憑溫貴妃當年進府時提的要求,父皇也不可能讓她頂替母後的位置。”

他內心依然想再掙紮一次,他多年盼著能抓到害死母後的凶手,他真的希望凶手不是養母,若真是她......

他和軒王該如何再做兄弟!

“女人害死姐妹,不是為財就是為情,普遍原因都源於嫉妒,假姐妹通常都會愛上同一個男人,原理大概就是,搶著吃的東西比較好吃?”

在前世有太多女人睡閨蜜老公的案例,別說是假姐妹,就是真有血緣的姐妹也不會發生這種無恥的事。

白翊青輕撫著寧禹閻的胸口,寬慰他:“王爺,別多想,這都是我隨口亂說的猜測,我比較喜歡把人想的壞一點,這樣,自己就能多一份警惕,多一份安全。”

寧禹閻靜默許久才問:“之前你是不是也把我想的很壞?”

“......”白翊青身體微一僵,一本正經的回答:“從來沒有,王爺是我心中最完美。”

“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寧禹閻好奇的問。

白翊青想了想說:“在行宮第一次見你。”

沒錯,就是那次,見色起意的第一次相見。

寧禹閻深邃的眼眸閃了閃,那是傻丫頭換芯後第一次見他。

那次見麵,他對她印象深刻。

不僅瘦了,周身的氣度,眼神,一言一行都變了。

他當時就懷疑她換了芯。

沒想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真的會發生。

寧禹閻嘴唇抵著白翊青的額頭,輕聲呼喚:“青兒。”

“嗯?”

白翊青的心不爭氣的突突狂跳,這是寧禹閻第一次這麼喊她。

好溫柔,好好聽。

“青兒。”

“嗯?”白翊青心裏著急,你別光喊,倒是往下說啊。

寧禹閻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明日中秋宴。”

白翊青嘟著嘴回應:“我被爹禁足在家陪列祖列宗過節,不能去宮宴。”

寧禹閻想起她被禁足的原因,忍俊不禁。

又想起剛才白翊青說她已經揮刀自宮,他再也止不住的大笑。

白翊青撐起身子,在黑暗中鎖定寧禹閻的俊臉,疑惑的問:“王爺,你在笑什麼呢?說出來讓我也笑一下!”

“本王高興,你以後可以進宮日日夜夜陪在本王左右。”

白翊青這才想起剛剛自己忽略的事,“我揮刀自宮,王爺都不心疼麼。”

寧禹閻配合的說:“當然心疼,傷口還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