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青脫口而出,“疼,你幫我揉揉。”

說完,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暗罵自己腦子喂了狗。

寧禹閻的心像在打雷鼓,黑暗掩飾了他通紅的臉頰。

臭丫頭,說的什麼虎狼話!

他是揉還是不揉?

寧禹閻糾結萬分。

白翊青額頭冒汗,她要怎麼圓話?

寧禹閻的手慢慢向下移動,還沒碰到她,他全身已經燥熱難耐。

“王爺!”白翊青突然喚了聲。

寧禹閻緊繃的心驚了一跳,“嗯?”

“我想如廁。”

“去吧。”

白翊青飛跳而起,衝進耳房。

寧禹閻像是死刑被大赦一樣,用力呼出一口濁氣,用他自己聽的到的聲音輕呼:“壞丫頭,太折磨人了。”

之後,兩人自覺的再沒提過‘傷口’的事。

兩人相擁而眠,直到淩晨,東水在門外輕喚:“少爺,得回家了!天馬上亮了!老爺發現就完蛋了。”

白翊青原本迷迷糊糊,一想到白閱書會發現,心裏就莫名的心虛和緊張。

她在寧禹閻嘴上用力親了一口,還沒等他完全清醒,已經不見她人影。

她猜想寧禹閻回京後一定備受矚目,王府周圍必定有盯梢的人。

“東水,你慢慢來,我先走。”

“是,少爺。”

好在天還沒亮,幾人偷摸著離開引不起別人注意。

白翊青先一步回到白府,天已經大亮。

剛脫了外衣躺在自己床上。

院裏的丫鬟來敲門,“少爺,東田大管事給老爺來傳話。”

白翊青套了件外衣,打開門。

東田笑吟吟的上前躬身道:“三少爺,今日宮裏中秋宴,一個時辰後,你與老爺一同進宮,今日進宮不能帶奴。”

“嗯,知道了。”

白翊青囑咐丫鬟半個時辰後叫她,趕緊回床上補覺。

到了進宮的時間,白翊青、白翊雲和白閱書一輛馬車。

白逸和老太太帶著小孫子白翊誌一輛馬車。

女眷曾氏和白婉姿同車。

白府的馬車中規中矩,在眾多貴族馬車中不顯華麗也不顯窮酸。

途中,白翊青好奇的問父親:“爹,怎麼突然讓我進宮了?”

白閱書正閉目養神,閉著眼回應:“昨天半夜,皇上派人來傳話,要你去。”

“哦。”白翊青用力朝空氣嗅了嗅:“爹,你病了?”

白翊雲也擔憂的望向父親。

白閱書沒睜眼,“沒有。”

白翊青猜到其中緣由,憋著笑說:“我聞到你身上有藥味。”

白閱書輕咳了聲,臉色略顯尷尬,“你母親給我抓了補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