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嬪走到拐角處上軟轎離去。
轎子上的簾子一放下,麗嬪譏諷的勾了勾嘴角,“還是那麼蠢,康王有她這樣的母親,能坐上那位置才怪!”
秋風瑟瑟,日頭很快就落了山。
“王爺!別......唔!別親了!快到王府了!”
下學上馬車後,寧禹閻就拉著白翊青跨坐在他腿上,又啃又咬又親,一路都沒停過。
而且出現越來越失控的症狀。
她全身熱出了汗,努力掙脫寧禹閻的禁錮。
“快到就是還沒到!不許亂動!再動本王在這裏吃了你!”
寧禹閻痛苦的低吼,掐住她的腰不讓她起身,把頭埋在白翊青的頸窩處,鼻息很重。
“......”
白翊青明顯感覺到某個地方的異樣,嚇的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深怕這男人控不住獸性撕了她,馬甲碎一地。
這個姿勢維持許久,直到馬車停下,莫林在馬車外喊:“王爺,白少爺,到王府了!”
隨後,東水的聲音也傳到馬車裏:“咱們直接駕馬車從後門進王府吧,王爺和少爺可以不用下車。”
前大門有十節階梯,馬車上不去,不然,東水也不會提出從後門進。
莫林前後看了看,輕聲低吼:“憨貨!王爺身份尊貴,怎麼可以從後門進去!”
東水輕聲回應:“為什麼不可以?馬車停在王府門前,萬一裏頭有個什麼動靜,不就被別人聽到了嗎?我家少爺以後怎麼做人!”
“裏頭會有什麼動靜!難道王爺還會在裏頭......那啥啥白少爺嗎!”
莫林從莫其那得知白少爺是姑娘後,又驚又喜又怕,天天擔心白翊青的女子身份被外界知曉。
聲譽可比命更容易摧毀。
“你怎麼就知道,王爺不會那啥啥我家少爺!”東水撇嘴表示不服:“我家少爺不夠誘人嗎!”
“......”這是重點嗎?
“上,上車!快走!”莫林趕緊坐上馬車,駕著馬車朝王府後門而去。
馬車內,寧禹閻的燥熱漸漸退去,聽完他們的對話,忍俊不禁:“本王是越發卑微了,如今隻能從後門進府。”
“怪我咯?”白翊青翻了個白眼,想從他腿上起身。
寧禹閻再一次扣住她,壓在腿上。
“還沒進府呢,還有時間。”寧禹閻再一次吻上她紅腫的軟唇。
“......”白翊青氣悶,又不舍得說狠話拒絕他。
白翊誌仗著自己有病在身,天天纏著和她睡。
她擔心白翊誌又像上次一樣亂來,隻能妥協。
姐弟天天黏在一起,就苦了寧禹閻,回府後,別說親親嘴,就是拉個手白翊青也不允許,她生怕教壞弟弟,把他的情感帶偏。
白翊誌每次見他們倆站的近了些,二話不說,邊脫衣服邊往外衝。
若是夏天,寧禹閻壓根不會在意他這般做。
秋末傍晚寒氣很重,他擔心這小子真把自己玩壞,到時,他不好和未來嶽家交代,隻好忍受白翊誌的愚蠢威脅,回府後和他姐保持距離。
他也隻能在每天來去書院的路上解饞。
皇帝調任白閱新回京的聖旨下傳後,朝野一片嘩然,各種猜測,議論紛紛。
有人猜測太傅白逸厭棄大房養出斷袖的孫子,求皇帝傳次子一家回京當家掌權。
曾氏從閨中好友那聽見傳言,不以為然。
對她來說,現在的安寧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即便弟媳回來真是為了管家,她也會毫不猶豫的交出庫房鑰匙和賬本。
能和丈夫白頭到老,子女孝順不恨她,公婆猶如過去那般對她,她已知足。
曾氏每天忙裏忙外,收拾白閱新的院子,該置換該添置,她一絲不苟的劃算著。
她思來想去,連同白閱友的院子一並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