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

他一隻手摟住白翊青的後腰。

一隻手捏著白翊青的下巴。

吻上讓他朝思暮想的紅唇。

在公開白翊青還是女兒身之前,他要與她一起麵對諸國使者皇子的嘲笑,一起麵對宗族老人們的訓斥。

寧禹閻淺淺一吻便放開白翊青的唇。

顯然,白翊青覺得不夠。

她扣住寧禹閻的後頸,咬住他溫熱的雙唇。

嘶磨,啃咬,吸吮。

肆無忌憚。

旁若無人。

去他的古代!去他的矜持!去他的女戒!

老娘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屬於我!

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怔怔的看著擂台上相擁的兩個人。

也不是所有人都看著他們。

四位老王爺,迅速起身逃離現場。

隻要他們沒看見,任何事,就可以當成惡意傳言!

溫家子孫笑的合不攏嘴,紛紛朝四位老王爺方向看去,驚覺他們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

隻有溫世興,他怎麼都笑不出來。

他再次想起承王說過的話。

皇帝和瑞王布局的時候,悄無聲息,絕不會讓人看出一絲絲的異樣。

溫世興心理在做鬥爭,各種猜測在他腦海裏左右拉扯。

或許白翊青已經發現溫家有異心,皇帝極大可能已經察覺。

他內心糾結,他始終不願信皇帝已知曉他的布局。

溫家的布局,早在皇帝登基前就已實施,皇帝不可能知曉,就算知曉,也不可能了解溫家全部的計劃!

他的眼睛突然定格在北雁千愛公主,他女兒的身上。

不對!

他想起來自己一直忽略了什麼!

妻子的侄子至今未出現!

段家的兒子,這些年一直在幫承王練兵,當年他想要安插自己人進承王軍隊中,不得不讓段家兒子‘意外身亡’,隻有這樣才能毫無顧忌的待在西北,不必擔心惹人懷疑。

承王兵敗,他讓段家兒子先藏身軍營等待和親隊,混進和親隊後找機會告訴千愛公主她的身世。

利用千愛公主給段家兒子一個新的身份,北雁侍衛。

有了這個身份,段家兒子就能踏入京都,之後,溫家再給他安排新的身份。

皇城內外的兵很多都認識段家兒子,隻有做北雁侍衛,才不會有人仔細查看戶冊和麵相。

如今,他去了哪兒?難道被抓了?

溫世興驚懼的拍案而起,忽覺失態,緩緩坐下。

段家兒子知道溫家許多事,也是為數不多知曉千愛是他女兒的人。

假如,他早就被抓......

那就可以說的通,北雁使者為何對千愛公主和他的孫子睡一起,沒有絲毫偏袒和氣憤。

北雁皇帝知曉千愛不是皇家的種!

那麼,皇上知道嗎?

溫世興臉色極為難看,他凝視著皇帝,試圖觀察皇帝的目光和臉色,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此時,坐在後排的白閱書,緊盯擂台上旁若無人親密的倆人,低聲怒罵:“臭小子,混賬東西!我要打斷他的腿!就知道占便宜!不要臉!”

周圍的同僚勸解道:“白大人,白少爺的腿金貴著,可不能打斷,能占瑞王的便宜,是喜事,是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