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我嗎?”元靚有些委屈,緊張時喘息心跳聲交融,躁得耳膜都在震動。
丁憩閉著眼埋元靚的頸窩,他的喉結滾動,手也不安分。
元靚遲疑地摁住他的手,最終還是掐了掐掌心,將他撩起的衣服下擺掀起來遞到他唇邊。
指尖貼在丁憩唇上,惹得他燥燙發癢,如同焰火般傾淌。
元靚沒收手卻並攏兩指伸在他的唇上,指腹貼著上顎曖昧地撫摸,空氣都仿佛變得濃稠黏著。
丁憩大腦一陣轟鳴,熱意、眩暈、幹渴,折磨著,逼迫著,如同溺水一樣緊緊抓住元靚衣角,急促的喘息,汗液從額滴落,便再也沒忍住,抓住元靚的手翻身壓住。
元靚聲音很輕:“怎麼了?”
“你故意的。”丁憩狂吞了好幾下口水,直勾勾地盯著她微顫的眼睫。
睡褲是簡約深灰色,丁憩撐著胳膊垂著頭,就見元靚纖細指尖勾著沒係上的褲帶在手指上繞,還用褲帶尾端去搔弄他繃出的一塊塊肌肉的小腹。
褲帶在兩人的注視下晃啊、晃啊,丁憩喘息聲很重,幾乎痛苦。
搖完褲帶撓腹肌,元靚這才不緊不慢地用指尖勾住丁憩褲腰,輕輕勾出一點空隙,指尖慢悠悠地捏住鬆緊帶,褲腰隨之繃緊。
丁憩扣著她雪白手腕,往下一壓,抵在小腹上,讓她縮不回去,小妻子剛出院沒一周,不能亂動,隻可以偷偷摸摸地用唇去吻她纖長的天鵝脖頸。
丁憩張口在她頜邊懲罰性質地咬了一口,又用唇瓣蹭那淺淺的粉色咬痕,迫切卻也無可奈何:“我又惹你生氣了?”
再後來,元靚隻記得丁憩炙熱的眼神,認真又狂熱,穿透身體的每一處,幾乎要將她吞噬。
丁憩動作魯莽,尖銳的犬齒驀然咬住柔軟的唇瓣,舌頭強勢地頂進牙關,吻得深刻又急切。
“丁憩。”元靚將人推開,死都不願意接下來動作,逃跑想法蔓延神經和身體的邊邊角角。
丁憩瞬間低落,恢複理智,隻是抱著元靚,小聲道歉:“對不起。”
“屬小狗狗的?”元靚著實難受,也屈服於生理衝動。
“沒忍住。”丁憩不敢再說話,俯身看她一眼,一點一點,吻上她嘴唇。
元靚隻得被迫抬起頭來,那隻防禦的手慢慢滑了下去勾住丁憩脖子。
丁憩停頓了一下,濕潤的唇在分離時還不舍地牽出銀絲。
元靚下意識湊近,像繼續索吻,再次貼上去,蹭著他的臉頰,逐漸喪失呼吸的權利,隻有在換氣時才能顫抖著喘息幾下,接著又隻有……支離破碎。
“一個月之後,什麼都行。”元靚及時打斷,把衣服穿好去書房,這次過年不打算回去走親戚,肯定催婚催育,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