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的病主要是受寒引起的,最近最好給他吃點清淡的食物,海鮮和酒最好不要碰,保暖方麵也要加強些,藥包上有用量說明,有問題少奶奶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的,麻煩張醫生了,我送你出去。”
“不用不用,少奶奶就留下照顧賀少吧,我先回去了。”
傭人都學過簡單的護理課程,拔針這種小事誰都會,張醫生配完藥又觀察了會就走了。
吊了兩瓶點滴賀硯洲的病情好了很多,燒退了臉也不紅了,不過還是一遍遍地念著宋杳的名字。
宋杳眼睛一轉,錄了一段視頻發出去。
不出三秒,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剛接通手機裏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咆哮聲。
“宋杳你個賤人,我就知道你會趁我不在勾引硯洲……你個狐狸精,你不得好死……賤人賤人賤人啊啊啊……”
不堪入耳的字眼順著手機飄過來,這就是賀硯洲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一句‘嗬嗬噠’笑過。
電話那頭的宋嬌快氣死了,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叫著別人的名字,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可她忘了,賀硯洲戶口本上的名字本來就是宋杳,不是她宋嬌。
宋杳翻了個白眼,可憐兮兮:“姐姐,是賀少自己來找我的……”
“你胡說!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今天,今天你們必須離婚,別給我提什麼離婚宴,就你也配?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從我身邊把硯洲搶走。”
一拳打在枕頭上,枕頭聞聲而碎,天鵝絨枕心如雪花飛落。
結實的肌肉如石塊般浮現,目光陰冷。
賤人!
她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宋杳在這裏一定就能看出端倪,因為當初她就是為了那支新型藥劑而喪命。
宋杳的表情與她截然相反,喝了口新鮮的水果花茶,抱著抱枕斜臥在沙發上。
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麵,皮膚比牛奶還白,仿佛會發光。
太陽出來了,溫度也沒有早上那麼冷了,屋子裏開著暖氣,宋杳把外套脫了,隻穿一件吊帶深V睡裙。
她的身材非常好,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因為側躺的原因,曲線優美,胸前擠出一道性感的弧度,就連女傭都忍不住驚歎少奶奶太美了!
宋杳小聲道:“我也很害怕啊,會不會是賀少知道了什麼,如果他知道當年害他受傷的人是……”
“你閉嘴。”宋嬌打斷她的話,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心跳如擂。
設想了一下她話裏的後果,光是想想她就差點承受不住。
不,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硯洲知道,不然……
宋杳本來也隻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
事情已經過去十幾年,原主當年也受了不小的刺激,關於那段綁架的記憶非常混亂。
自從她知道賀硯洲有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還是失蹤多年的宋嬌時,就覺得這件事另有隱情。
不是她喜歡陰謀論,而是事情發生得太過蹊蹺。
原主的記憶也有人為篡改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