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人們肯定是在背後議論我們。這件事是時候該排版了，一定要趕在反動思想占據我們之前。
“那麼從上個星期五到現在，到底發生了哪些變化？”
“臥槽啊，兄弟，你現在可是一隻小馬妹子啊。然後你就坐在你的辦公桌前若無其事。你表現的就像啥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直接一蹄子砸在了桌子上，這差不多可以衡量他的那一蹦有多麼不舒服。我低頭看了看我的桌麵，很明顯有一個蹄子印。草，我肯定比我想象中的要氣憤不少。“比爾。。第一，天下已經進入了大變局。看看我，我現在可是一隻四英尺高，擁有淺藍色毛皮且帶翅膀的小馬。而且在這變化過程中，我也經曆了一次我極不情願的性別變化。但是另外一方麵，一切重要之物皆如舊。雷門電氣依舊在此。我們小馬當中或許會有一些比較害羞，可是我們依舊需要更多的小馬。我們的職工在周一到周五依舊上班，甚至是大多數的周六都要加班。上個周末我們沒有去教堂，但是實際上我經曆了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或許可以成為我缺席的理由。但是這個星期天我還是會去的。而且我估計還能看到你在布道的時候偷懶睡覺。”這讓我笑得不輕。我繼續道。“我還是會繼續繳我的稅，我依舊會為這個城市的經濟貢獻我的力量。記住，這個鎮子上有大約300名公民是我的雇員或者說是他們的家人。”
我停頓了一會兒，觀察他的反應。“比爾，我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了。重要的東西未曾改變。我依舊在這裏，我們依舊在這裏，實際上就是發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而已。我們剛剛發現，整個宇宙其實是都有智慧生命的。”我微笑著對他說，“你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個被惡靈流放的人。還有一件讓人欣喜的事情是，魔法是真實存在的。”
驚喜感逐漸在我臉上綻放。我展開了我的翅膀。“看看我，我比任何鳥都要重，而且我的翼展並不比鷹之類的大型鳥寬。根據航空學的理論，我根本沒法飛起來。但是現在我能夠當快樂E族，想飛就飛。如果這都還不能讓你信服的話，到哪天我們找到了一隻獨角獸，我們會見識到更多的魔法。”
他歎了口氣。“好吧。我決定了。隻要你遵從法律，而且你的人格和從前一樣，不發生變化，我還是會把你當作這個鎮子的居民中的一員。最後呢，我認真看了看憲法，它並沒有具體指明是人類，隻是提及公民。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一位合法公民。”
我微笑道。“多謝啦，比爾。我就知道你靠得住。”我伸出了一隻蹄子。
他盯了我的蹄子好一會兒，他終於伸出手跟我握蹄。“一如既往，我的榮幸，呃......閃塵。”
他起身準備離開。“還有一件事，比爾。”
他轉過身來，滿懷期待地看著我。“如果你有所聽說，或者親眼看到任何別的小馬，當然了，除了現在住在我家裏的那兩匹小馬，請務必告訴我。我想幫助他們度過這個過渡時期。如果有法律糾紛，我會相當感激的。你明白的，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我是一名軍人。我可以解決你可能遇到的任何問題。小馬比人類要更強一點，我不指望你能夠完全護住他們，但我可以確保他們都能得到照顧。因為我希望他們繼續遵守人類的法律。我能找到的每一匹小馬都需要遵守。”
“那麼你打算要召集多少像你這種五顏六色的家夥呢，麥克？”
“我能找到的所有。”
他在離開我的辦公室時，向我奉上了最崇高的敬意。現在，我的注意力回到了搜索上。
* * *
下午早些時候，我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一座農場。一個大型農場，或者是可能是一個好詞。10個完整的部分，有另外40個放牧的租賃選擇。它離鎮上隻有十英裏遠。我思量了一會兒，這個農場的主人，我記得他，幾個月前我參加了他的葬禮。他的孩子顯然不想要這座農場，所以他們會賣掉這農場的一切。它有農舍，大量的附屬建築和所有的農場設備。我看看價格。貴啊，比我想得還要貴，但它就是非常完美的選擇。
我檢查我的賬戶，我可以今天就轉賬買下，而且還有足夠的運營資金，直到月底發票到期。我給我的律師發了一封電子郵件。他不在城裏，所以可能不知道我是一匹彩色小馬。我微笑著。雷門電氣將成為一個大農場的所有者。這會讓稅收有點複雜化，但我妻子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停了一會兒。我瞥了一眼緊閉的門，轉過耳朵，我能聽到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在辦公室聊天，我能聽到店裏走動的聲音，但沒有卡車進來。我真正喜歡的一件事是我現在的感官有多麼敏感。我有點擺動著翅膀。我往後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
“這玩意兒是永久性的，是嗎？”我對無馬之境懊惱到。我的超大的頭沉在桌子上。我得讓閘門再次打開。該死的，我在想稅收，我在想我TM在相當長的時間裏還要作為一隻小馬。我盡量小聲地哭泣著。在相當一段時間裏，我都成功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一隻手靠在背上。這讓我直接蹦了起來，當然，蘿絲也同時嚇退了一步。
“我很抱歉打攪您，emmmm......閃塵。但當我回到PLC①裝配店時，我聽到你哭泣的聲音。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幫你。”
我覺得我的整個臉都濕潤了，我的鼻涕嘩啦啦地流，換句話說，我可能是哭成一個淚馬了。我擤了好幾次。我還說不了話。她離開了辦公室，然後帶著一盒紙巾回來了。我抽出一張擤了鼻子。當你有蹄子而不是手時，這絕對是一個壯舉。她注意到我的麻煩，她跪在我麵前，幫我清理臉。
她微笑著。”我還真不知道小馬也會臉紅。”
“很顯然，我們也是會的”
她走過去，坐在客椅上，“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我歎息。”不。不見得吧。我隻是在想，這該死的變化是永久性的，是嗎？”
“你不喜歡嗎？”
這讓我停下來好好思考了一下。我真的喜歡這些變化嗎？
過了一會兒。”我確實喜歡，但是我也的確不喜歡。我喜歡能翔於九天。我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個身體了。這真的很棒。”但後來我的耳朵卻耷拉了下來。”但我很想念我的手。我現在對有些人對我的反應很困擾。這很可怕，如果人們認為我不如一頭豬或者是一頭牛。”
她嚴厲地看著我。眼中充滿怒火。”閃塵，我真不敢相信這件事是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的。自從我們昨天發現後，整個小鎮都在談論你身上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看到你們到處飛。我不會對你撒謊，有些人對此感到奇怪。但艸，我一直都在跟你反複強調，上周的你，前一周的你，前幾年的你也是一樣。但是你仍雇傭我，訓練我做HSE工作的那個人。隻要堅持你手中的事情，你就會戰勝一切。至於未來，問題總會有辦法解決的。你能湊到一千萬美元來買下這家公司。從那以後，你一直在償還債務，18個月就還清了。所有人都愛戴你，我在店裏和他們聊天。一些人對你身上發生的變化感到驚訝，但這些人的共識和昨天早上的會議一樣，隻要你讓我們繼續工作，工資照常發，他們都和你在一起，不管你是不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別擔心那些掉隊的，有些人會回心轉意，有些人會金盆洗手。但你當下還是做得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