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大人昨天您才被輝柱要求要好好配合治療,為何今天就要把那掛在屋梁上的琥珀取下?放在屋中這樣一個不會曬到太陽的地方呢?”

產屋敷輝利哉看著那個坐在房間裏披著外套批改著文案的父親,下意識的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臉色,見其麵容得氣色有所好轉之後,才從拿起了自己先前為了開門而放在地下的托盤,緩緩打量著父親手中的動作,眼神中流露出了一點心疼與仰慕,但卻在看到桌子上的那塊琥珀擺件之時,麵色突變著急的開口道。

“輝利哉你不懂,我將這塊琥珀放在這裏,是為了表達我的態度。”產屋敷耀哉不緊不慢的將自己手中的筆放在了一旁,看著自己兒子那焦急趕來的神情,解釋著說道。

“父親輝利哉確實不懂您到底想表達些什麼,但您昨天都吐血了,哪怕是情緒再怎麼激動也不應該會這樣,就像之前上弦之一死的時候。所以我認為暫時不要將這塊琥珀拿下來,讓它掛在房頂上會比較好,那樣子的話,它的治療效果會達到最大。”

產屋敷輝利哉的表情從先前的焦急變成了眉頭緊皺,他將自己帶過來的托盤放在了產屋敷耀哉桌子上之後,便急急忙忙跑過去,檢查著自己父親的身體,但並沒有過多的觀察,便準備轉身將自己父親放在一旁的琥珀,拿到它以前一直掛著的位置再次掛上。

“有她在,隻要我的立場,不會讓她覺得難受,那對於她來說想吊著我這條命還是很容易的,這塊琥珀不過是她不想,現在就暴露自己的推辭,況且以她的能力,輝利哉你覺得在你昨天晚上看到那一幕之後,我還會需要這塊琥珀給予的治療嗎?”

“而且關於上弦之一的問題,其實我當天也很激動,對於我和無慘而言,無論是誰失去了一個高端的戰力,都是一件值得對方開心許久的事情,尤其是那個已經活了500多年的鬼死去了我怎麼可能會不激動呢?”

產屋敷耀哉無奈的笑了笑,抬手製止了自己兒子的動作,示意產屋敷輝利哉到自己對麵坐下之後,用自己先前寫字的筆輕輕敲了一下對方的額頭,話語中帶著無奈和一種悵然的語氣說道。

“但是父親輝利哉並沒有看出來,您當時的表情就好像是剛剛喝了一碗水,那樣簡單,何來激動一說?”產屋敷輝利哉結結實實的挨了自己父親一下,他知道這是父親怪罪他衝動的動作,但沒有辦法心智還未成熟的他,終究是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太多的,先前是擔心現在是好奇。

“因為有些激動是不適合表現出來的,適當的收斂,可以在人際關係中避免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隔閡,更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算是老天開的一個死亡玩笑,如果活著的當事人並不覺得開心的話,那麼你最好就不要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