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這可是薄氏的大公子,薄家的大少爺。
唐若初端想片刻,看來薄深所謂的讓薄景澄好好享受一切,是指的這裏。
輕易讓敵人死,不如讓他活得生不如死。
一個謀害恩人的人,當是此下場。
農夫收養了蛇,誰想蛇竟要吃了他,索取他的命。
待明靄恢複過來後,唐若初受到了驚嚇。
客廳裏,薄深和明靄望著她,“明天我們去風家提親,你是風家的女兒,這是我們欠你的。“
“可我和阿深已經結婚了,不差這個。”她好想逃掉,掠過這一步。
“老婆,回歸風家是遲早的事,你媽媽盼了你很多年,該讓她安心了。”
薄深一再勸慰她,讓她接受他們薄家和風家的安排。
麵對薄深渴盼的眼神,她不能拒絕了。
提親就在第二天,不容唐若初做心理建議。
踏進風宅大門,眼前的環山繞水,似乎將她撥弄得無法舉前。
但有薄深握著她的手,一切又沒那麼怖恐。
風家三人都在她身後跟著,步子邁得小心翼翼,照顧著小女兒的心情。
當唐若初被領到一間偌大的臥室前,嘴角不禁上揚,眼前的布置顯然是用了心的。
簡約的陳設看不到多餘的物件,視線可及的是生活的必需品,空蕩蕩的室內可聞聽一根針的聲音。
薄深貼耳說:“你喜歡的陋室風,你怎麼就喜歡這種性冷淡風呢。”
當著眾人的麵,唐若初胳膊肘懟了下薄深,不好和他鬥嘴。
但她心裏喜滋滋的,能覷得她喜好的,隻有這刻攏著她的薄深。
可她從來沒同他說及啊,他怎麼得知的呢。
下到一樓,為消除唐若初的不自在,時勤把人往花廳裏帶。
花廳裏各色姹紫嫣紅,好一派爭奇鬥豔。
父輩們開始視若無睹商量起婚禮事宜,時淮也紮著頭參與小妹的婚事準備工作。
從踏進宅子起,時淮就變成寵妹狂人,這會兒也是,“阿深,你帶小初去玩,別耽誤我們議事,這裏你很熟的。”
不等唐若初驚詫兩人的關係,手已經被握緊,人跟著薄深站起來。
薄深儼然主人的作派,牽著唐若初的纖手四處介紹著,“這裏,我曾經住過,我可比你熟。”
唐若初眉尾輕挑,故意揶揄他,“這是我家,你怎麼住我家呢,是不是那時候就找我呢。”
這一句,可把薄深挑得興致頗濃,手一環,把唐若初鍥進懷裏,還不時用力按擠,“ 我隻找你,從來都是你,從來沒放棄,你要不要再深刻感受下。”
這是他們首次嚴絲無縫合體,隔著衣物,對向溫度正一度一度快速升騰。
那像是一把火,火勢愈來愈旺,隻消下一刻,就能把唐若初燒掉似的。
吻順著脖子一點一點往下印著,力度很輕柔,知道她喜歡如春風般的柔綿,他總能照顧得適當。
她能感受得到,他體內的欲,掐著她腰的手,撩進衣服裏,發出沉厚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