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祭壇(1 / 2)

聽到這兒,二蝦大聲笑著道:“謔!這麼說,這蛇皇也是為打日本鬼子出過力的,那咱們可得善待啊!”我趕忙朝他使了個眼色,他擺擺手笑了笑,指著黑子輕輕對我搖了搖頭。

黑子沒聽出來我們說話的意思,不過他方才的一番話倒引起了我的憂慮:這地方雖說是人跡罕至,估計開個挖掘機來挖都不用擔心被人察覺,但一想到手持先進槍炮的數百日軍竟然都這麼不明不白地被解決了,我的心裏還是止不住地感到一絲害怕。

之後我向卯金刀和二蝦表示了我的擔憂,二蝦表示隻要注意就可以,卯金刀卻突然建議我們和劉十三他們合作,稱畢竟他進過這個蛇宮,成功的可能性會大很多。不過他的建議不容分說地遭到我和二蝦的反對,而且進一步刺激了我們,督促著我們暗下決心趕在他們之前把這個鬥搞定。

但我們肯定不能告訴眼前這個小夥子我們是做這個的,黑子可能談到了他哥哥那回事,仍舊心有餘悸,坐在那裏發呆,我輕輕走上去拍著他的肩膀道:“好了黑子!人死不能複生,節哀吧!”

沒想到他的反應突然變得特別大,站起身很激動地道:“不!他沒死!絕對沒死,隻是被抓走了,他現在很危險,可他又沒辦法逃出來!”言罷眼圈紅紅的。

我一看這,心道他八成是思念哥哥心切,當下有點精神緊張了,連忙和二蝦一起安慰勸阻一番,這才讓他慢慢平靜下來。

許久才見他情緒恢複了穩定,我們三人圍著他坐下,卯金刀輕聲問道:“按你的說法,你認為你的哥哥也是被那個蛇皇抓去做了奴隸?”

我們自然都認為他哥哥肯定是凶多吉少了,這下誰也不相信有這等荒誕之事,不是我們低估蛇的智商,而是這根本就是不合情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們不好直說,隻能勸他想開點,黑子麵無表情地呆坐在那兒,初來時的高興勁此刻一掃而光,氣氛沉悶得讓人窒息。突然,黑子又起身,目光堅定地道:“是的!他是和別人一樣,被蛇皇抓去做了奴隸,我也曾想辦法去救他,可沒有成功過!我找了好多次都找不到那個洞口!”

二蝦立即道:“你去救?你難道不怕自己也被抓去啊!你一個人去怎麼可能成功?”

“不是!我在鬼樓底下挖了個遍,根本就找不到那個洞口,就像這個洞口會跑一樣!當地的大蠱師上次說過,這個蛇壇的入口是定時開放的,不是每次都能找到!”

我聽到這兒便不再吭氣,說了些其他事情,幾人轉移了話題,終於慢慢地從方才的尷尬氣氛解脫了過來。

黑子用當地有名的“大救駕”招待我們,這“大救駕”可很有一番來曆,傳說明末永曆皇帝逃亡緬甸時,一路被吳三桂追殺,逃到騰衝,斷炊絕糧。當地百姓獻上一種食品,解了一時之難,永曆感歎說:“真是救了朕的大駕啊!”大救駕由此得名,其實就是當地的一種炒餌塊、餌絲。

二蝦連連稱這皇帝能看上的東西果然不同凡響。我們走了半天的路,昨天的晚飯和今天的早飯都沒吃好,的確餓得頂不住,當下放開肚皮美美飽餐了一頓,躺在涼床上呼呼睡去,林中的風涼爽宜人,絕不同於都市的滾燙的熱風。得了人家的好處,但卻不能幫人消災,這時我總感覺沒了往日的那番自在。

“二蝦,卯金刀,商量個事啊!人家不管怎麼說救過我們一次,又盛情招待,說實話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我見黑子離開房間去了外麵,於是向二人征求意見,其實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二人一聽未表示異議,二蝦道:“他所說的那個祭壇,我總感覺和我們這次要倒的那個隱約有點關係,這次去說不定還能查出點什麼呢,要是真這樣我們倒省了不少事!”

卯金刀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小心一點,今天晚上去探探,就像二蝦說的一樣,先去探探它的底,我也覺得這東西八成是嚇唬人的玩意!”

三人這麼七嘴八舌越說越興奮,當下居然就把這事情給定下了。黑子其實一直想找到那個祭壇,想查查他哥哥的情況,但苦於當地無人敢去,他單槍匹馬的又成不了事,這下突然聽說我們要和他一起找那個祭壇,他自然是激動得無法控製,幾人作了一番準備,等到了夜幕降臨,趁夜色悄悄來到當日的那個鬼樓。

周圍環境並無多大變化,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緣故,今天隻感覺這竹樓比昨天更顯得鬼氣森森。我們顧不得那麼多了,經觀察發現這竹樓的底部果然是半人高的懸空,我們貓著腰鑽入這下麵,雜草茂密得讓人沒法在裏麵前進,我們戴著手套,揮刀一邊清除雜草,一邊艱難往前進,沿著四周開始探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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