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處突然多了一個紫色的旋渦!
那是道傳送門法陣。
男人微微抬起冷眸。
看來蒼侖山那幫人終於沉不住氣了。
不久後,一個少女跌了進來。
她一身火紅色,腳踝處還掛著鈴鐺,跟這白色之巔顯得格格不入。
男人嘴角上揚,一個箭步飛了上去。
可未等他靠近,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了下來。
接二連三,屢試屢敗。
那法陣如同牢籠,堅不可摧!
“帝尊!”少女大喊一聲。
“沒有用的,別白費心機了”
那少女一身火紅似血,稚嫩的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如同掩映在流雲裏的星星,忽閃忽閃著,讓人感覺是那樣的坦誠,直率。
男人掐住了少女的脖子,“既然你進的來就一定有辦法出去對不對?”
少女猩紅了眼,玉手不斷拍打著。
司鳳在一旁看的是幹著急。
你這家夥倒是鬆手啊?不鬆手她怎麼說話?笨蛋!
他急的團團轉,小木籠被他撞的嘎吱嘎吱響,此刻他真想衝出去對準他的腦袋一頓刨,他倒想看看這個榆木疙瘩腦袋裏到底裝的是些什麼玩意?
男人察覺到了木籠裏的動靜。
這小家夥是在替她求饒嗎?
他鬆開手將少女扔到了雪地上,甩了下袖袍,嫌棄的看著她,似乎手上沾染了令他作嘔的東西,指尖不停地摩擦。
得到喘息的機會,少女跪了下來,“帝尊,這個結界的威力你也清楚,既然霓裳甘願進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了”
眼前這個少女最多不過是個小天師位分,修為微不足道,他很佩服她的勇氣,居然敢當這個出頭鳥前來送死?
男人一個一指禪彈了過去,少女被擊飛數米之遠。
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了。
身為歸墟境界的帝尊,修為深不可測,雖然是輕輕一指禪,卻能讓女人倒地不起,女人身負重傷,她吐了一口熱血,雪地上多了一抹醒眼的紅,很快被吸收化為了冷冰冰的血跡。
她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嘴角還帶著笑意。
這帝尊居然放過她了?
究竟是歲月的摧殘,還是命運的沉淪?能讓一個曾經嗜血如命,凶殘至極的帝尊心生一絲憐憫?
她漸行漸遠,雪地上遺留下來的足跡很快又被覆蓋抹平。
男人將司鳳拎了出來,抱在懷裏不停地蹂躪,“小家夥,你要記住,有時候你對別人仁慈就會惹來殺身之禍的,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我知道我知道,司鳳眼眸低邃!
可你這勁能不能小點?把我頭皮都快要撓禿了。
司鳳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但男人怎會如了他的願?
他緊抱著司鳳,坐到了古箏旁。
男人粗暴地將司鳳丟在一旁,然後施了一道法力,司鳳被定住在那裏動彈不得。
想逃跑?門都沒有!
男人姍姍撫琴,琴聲流動在天地間,蜿蜒起伏,優美動聽。
一人一狐安靜的坐在那裏,仿佛置身事外,此境雖然惡劣,拋開這一點,一道靚麗的風景如同天外桃源一般。
此景此地!
司鳳隻想給他一個大兜比。
他嘴裏發出呼呼作響的聲音。
這家夥是不是有病?
真是對狐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