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你不是要學武嗎?這位大哥的才是真功夫”盧虎謙恭的看著我說著
要不是知道這四人並沒有太大的惡績,今天教訓就會加重些了。其餘三人眼中都有些疑慮,卻對虎子的話也深信。對著我恭聲道:“大哥,收我們四個做你的小弟吧”
“如果你們四個期末考試成績都達到80分,我就收了你們四個”看著四塊苦著的臉,看來我的這個要求太高了些啊。心裏暗暗樂著
卻沒有想到,從此後,四人開始發奮學習,再也沒有逃課的現象發生。武功,在普通人的心目中,地位很高啊
自從開始跟著爺爺鍛煉身體之後,就像發酵的饅頭一樣,快速的拔節起來。半年多的時間竟然長了有十幾公分。都有1。5的樣子了。
現在每天課間休息,屁股後麵總是跟著四個人。同學們知道“四大惡人”的惡行,大都對我們敬而遠之。對於他們四個,前世就知道他們心底並不壞,也就樂得大方,給他們每個小腿上綁上了沙袋。早晨,晚上跟著我長跑。
“這幾天有同學要我教大家唱‘流氓歌曲’”,“哈哈”同學們哄笑起來。音樂課是我比較有興趣的一個課程了。許老師五十多的年紀,嗓音並不是太動人。頭上稀疏幾根頭發,驕傲的一邊倒著,告訴世人,他主人有一個聰明得快要絕頂的腦袋。許老師滿麵笑容的接著說:“那不叫‘流氓歌曲’,叫‘流行歌曲’”手指隨意的彈了幾下,清脆的聲音一下子就讓教室安靜了下來。“今天,老師教大家兩首流行歌曲,大家一定要去體會歌詞的意境”
隨著電子琴音的響起,許老師哼唱起大家早已熟悉的旋律。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象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卷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付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長大以後為了理想而努力
漸漸的忽略了父親母親和故鄉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好象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戴著偽善的麵具
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熟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仿佛又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尋尋覓覓尋不到活著的證據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跡
驕傲無足的現代人不知道珍惜
在一片被文明糟蹋過的海洋和天地
隻有遠離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帶一點鹹味的空氣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傳來汽笛聲和水手的笑語
永遠在內心的最深入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轉眼間,已經初三了,就連周日也要開始補課。這或許是學校增收的一個好手段,對於學生們來說,卻是更加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