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宿舍睡下以後,我難受的要命,我一個人孤單的躺在床上,想起以前在趙誌軍的懷裏的溫度,不由的感到一陣難過,那次就是我喝醉了,我吐的找不著北,他就那麼抱著我抱了一晚上,現在我也難過的要命,可是為什麼沒有他來抱著我,隻留我一個人,他的懷裏現在有誰呢,我不由的掏出手機,打了他的電話,這時已經十二點了,我想他或許已經睡了,可是電話,剛響了一聲,他就接起了電話,“張小傑,你是不是又喝酒了?”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他就在那邊說,“你每次喝醉,都會給我打電話,不管多晚”我立即掛了電話,淚如雨下。
第二天,當我還在與周公下琪的時候,小憐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又把我拉了起來,“小傑子,你早晚得死在我手裏,你是不是在家裏的習慣還要帶到這裏來,快點起來,吃完飯,好去上課!”“知道了,我早晚昨死你手裏?你要是再這麼和我拉拉扯扯的,我就先滅了你!”我嘟囔著,穿衣服。
吃完早飯,我和小憐去教育上課,我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了,別看我不是大學生,這裏的生活還真和大學生活沒什麼兩樣,多好啊,這才是新中國,這才是素質教育。
我還沒感歎完呢,就有個人和我打招呼,他說,“你好,又見麵了!”我想咱這模樣長得不差,剛上教室就有人用這麼老的方式和我打招呼,我轉過頭當想放電,就看見了一張我最不想看,又不得不看的臉,這張臉就是,這張臉就是——火車上的那條變色龍。我臉色大變,想著老天爺是不是真的下海,真的沒有時間管我了嗎?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怎麼是你啊?”我不滿問道,“怎麼不能是我?這是我爸爸開的學校,我叫任智慧。”不是吧,朋友們,現在我是知道了,私立學校不能來啊,來了你就後悔啊,我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回輪到我的臉變了,不過,我的臉變到鐵青,就再也不會變成別的了,我一頭栽到桌子,我真恨不得馬上撞死我,不過我知道,在桌子上撞,還沒撞死呢,先疼死了。所以我不選擇這種自盡方法,太笨了。
最不幸的是,我們這個老師是個老頭,而且這個老頭特別古板,這個老不死的居然說,以後我們就按這個位置坐了,誰要是敢換座位……下半句,他沒說,我也聽的要死過去了。我就是一個不信斜的人,所以我換了座位,沒想到,這個老頭居然發現了我,我真是納悶了,一百多人,他怎麼就記得住我,難道真得是我長得漂亮,那我就太倒黴了,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懲我提著兩桶水站了一節課,(我們這裏一節課是一個小時的),最可恨的是,我站的腿也哆嗦,手也哆嗦的時候,我居然看見,任智慧居然在桌子上眯著小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我笑,氣死我了,這麼一氣,我就更哆嗦了。
終於下課了,我累得倒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了,我叫小憐過來扶我一把,小憐剛要來,任智慧不知道對著小憐說了什麼,小憐又坐下了,以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看著我,搞什麼????任智慧走過來,看了我一會,我豪不懼的看著他,雖然我低人家一米多,不過我的眼睛估計可以噴出火來了,燒死你,突然他笑了,貓下腰一把抱起我特溫柔的說“咱們回咱們的座位。”他就真的在全班的起哄中,抱著我回到了座位上,我真的好想給他一拳,又吃我豆腐,可是我的手現在還哆嗦呢,因此我就暫時不報負,早晚都要
我在下一節課睡覺的時候,任智慧那小子把我叫醒,“喂,你把我的初吻給搶走了,你說怎麼辦?”“涼拌!”我眼也不睜的說,我實在太累了,那兩大桶的水都有我沉了,幸好我小時候練過倒立,手臂上還有點肌肉,不然我可怎麼過啊?突然,我好像知道了什麼,睜開眼睛,累死也得睜了——這小子居然再此之前沒有接過吻,我的天,他也太那個了吧,還是我太那個了,他一本正經的看著我,我突然發現這個小子長得其實挺好的,就是眼睛太小了,不像趙誌軍的眼睛那麼大,娜娜曾經說我和趙誌軍,你和趙誌軍的那兩雙眼睛,再黑天就是四個手電桶,一個比一個大,一個個賊亮。他伸出手在我眼前擺了一擺,我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我幹咳了一聲,“初吻?我才不信呢,裝什麼呀?”我顧意不再意的說,“是真的”他特別認真,“我從來都不和女生說話的,很少的。”不是吧,小說上的那些情節怎麼都發生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