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野餐,徹底拉近了四人的關係,也引起了冷玉禪對韋清的好奇,曾子曰:好奇害死貓,冷玉禪並沒有意識到,這就是她淪陷的開始。第二天,繼續上路的四個人,變成了兩對兒。宏宇和冷香凝走在前麵開路。冷玉禪則走在韋清身邊,像查戶口一樣向東問西。韋清也知道有些能說,有些不能說,還有些事,他也並不知道,隻能知乎者也,插科兒打混兒,這樣一來,反而吊足了冷玉禪的胃口,讓她更加欲罷不能。
突然,從草叢中躥出一隻妖獸,居然星一隻牛犢那麼大了老鼠。“快,圍住它!”宏宇喊了一聲,率先發起了攻擊,然而,響應他號召的隻有韋清一個,冷玉禪和冷香凝卻不見了蹤影。宏宇四下觀瞧,找不到二人,一抬頭,卻發現,她們倆站在一棵大樹上。宏宇心中有氣,那冷玉禪是女人,怕老鼠還有情可原,你冷凝怎麼也跑到樹上去了?宏宇無奈,隻得跟韋清二人,雙戰這隻大老鼠。
這隻大老鼠雖然長的又肥又壯,動作卻異常靈活,呲著一對兒大板兒牙,硬撼血龍刃。刀鋒撞在牙齒上,火花四濺,一條尾巴,如同鋼鞭一樣,差點兒將韋清的長劍卷走。打了十數個回合後,宏宇和韋清居然落在了下風。
“冷凝,快給老子下來!”宏宇急的大喊,可冷凝卻好像沒聽見一樣。眼見大老鼠再次躥了過來,宏宇顧不上底牌暴露,將神識凝成一根長刺,紮進了大老鼠的識海,大老鼠神魂突然受到攻擊,動作稍微慢了那麼一點兒。血龍刃在它的耳根劃過,一隻耳朵帶著一串血珠兒落在地上。大老鼠發出吱吱的尖叫,轉身逃躥。宏宇和韋清在後麵緊追不舍,一直追了半炷香時間,大老鼠嗞溜一下,鑽進了一個洞口。
宏宇和韋清來到洞口兒,探頭往裏看,裏麵黑漆漆的,深不見底。“你在這等我”宏宇撂下一句話,就跳了進去。地洞很深,前麵是低矮,狹小的通道。宏宇貓著腰,快速向前移動,神識像雷達一樣掃視著前麵的情景。通道很長,而且很曲折,也不知走了多遠,空間豁然開闊,那隻大老鼠就趴在角落裏。
在它麵前有一顆栗子那麼大的珠子,泛著昏黃的光,黃光並不穩定,而是像湖麵的波紋兒一樣,一圈兒一圈兒地向外擴散著。見到宏宇進來,一口將珠子吞進嘴裏,洞裏瞬間黑暗下來,隻剩下老鼠的兩隻眼睛,還有一點幽幽的黃色。
宏宇知道自己不是大老鼠的對手,不敢等它先發起攻擊,接連就是幾道神識刺,趁它神誌不清,一刀紮進他的眼睛,一刀之後,又是一道神識刺,然後又是一刀,大老鼠瞎了,看不見宏宇,但宏宇卻有強大的神識,此消彼漲,接下來的戰鬥,宏宇終於占了上風。
瞎了的老鼠先是到處亂躥,宏在後麵追著砍,最後,老鼠縮在角落裏,呲著大板兒牙,吱吱叫著,在空氣中亂咬。它的肚子上有好幾個血窟窿。宏宇已經不再攻擊,就那麼等著它的血流幹。老鼠終於不再動彈,就那麼坐著,靠在洞壁上,死了。
宏宇走過去挖出它的內丹,又剖開它的胃,找到那顆黃色的珠子,這才順著狹窄的通道,又鑽了回去。手剛剛伸出洞口兒,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抓住,把他拎了出來。韋清圍著他看了一圈兒,見他沒有受傷,這才問道:“怎麼樣,追到了嗎?”
宏宇掏出大老鼠的內丹,扔給韋清:“宰了,這是它的內丹,應該也是土係的。”
韋清接住內丹,在衣服上擦了擦問道:“這東西怎麼用,直接吃嗎?”
宏宇搖搖頭:“不知道,你可以問問冷玉禪。”兩人邊說邊往回走,冷玉禪和冷香凝已經從大樹上下來,神色中有幾分擔憂,見宏宇和韋清回來,這才舒展開眉頭。冷香凝見兩人都沒有受傷,壓著嗓子問道:“跑了?”
宏宇回的答很簡單:“宰了。”
“宰了?”冷香凝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隻大老鼠的實力,比宏宇和韋清加起來都要強,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殺死那隻老鼠的。
韋清取出老鼠的內丹,走到冷玉禪麵前:“這東西怎麼用?”
冷玉禪看看內丹,又重新審視了一下宏宇和韋清,這才告訴韋清:“你先注入靈氣激發內丹,然後用神識去感悟其中的法則。”
韋清繼續追問:“怎麼感悟?”
冷玉禪若有所思,然後搖搖頭:“說不清,每個人的感悟,應該都不同,如果能講明白,就不是法則了。”
韋清點點頭:“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