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隻覺得脖頸處一陣溫熱,有人舔自己的臉,緩緩睜開眼,看見麵前的男人不是淮南王,用盡全力去推,渾身疼的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
她此刻渾身酸疼使不上任何力氣,正掙紮著,就聽到‘砰’的一聲,門被從外麵一腳踹開。
淮南王穿著一襲紫色綢緞長袍,看著房間內的景象,瞬間麵色陰沉,眸中透著殺意,怒斥道“你在幹什麼!”
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床前,淮南王直接抓著那個黑衣男人的後背,沒有任何遲疑,伸手擰斷了他的脖子,將他砸在桌子上。
用力之大,直接將紅木桌子砸的四分五裂,那男人的寶貝還裸露在外。
一旁的鍾靈頓時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啊”了一聲,直接往鍾毓懷裏撲,鍾毓趕緊抱住她,用一隻手捂住鍾靈的眼睛。
淮南王的視線落在她衣裙上,以及夏思迷離的眼神,空氣飄蕩著中淫靡的氣息,頓時怒氣衝天,伸手直接將她從床上拖拽下來。
她整個人抵在牆上,掐上她的咽喉,用力之大,恨不能掐斷她的脖子。
夏思直接腦子缺氧,看著淮南王滿是陰鷙的雙眸,隻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緊緊抓著他掐著自己咽喉的手,卻根本無法掙脫。
忽的想到了那年寒流,本打算委身於顧隱之,顧隱之也是掐著自己的脖頸,將自己抵在牆上,恨不得掐死自己。
感受到瀕臨死亡的恐懼感,夏思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滴滴的往下落。
鍾毓眼看著夏思麵色通紅,一副快要不行的樣子,趕忙上前用盡全力抓著雲淮南王的手,試圖讓他鬆開。“父親您清醒一點,趕緊鬆手啊!”
鍾靈也趕緊跪下,抱著淮南王的大腿,哭喊道“父親您趕緊鬆手,不要掐死母親。”
淮南王一腳將鍾靈踹開,惡狠狠道“你給我滾開,我要掐死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鍾毓的力氣不如淮南王,畢竟淮南王十歲便隨老淮南王上戰場,他咬咬牙道“請父親恕罪。”
他拿起一個青花瓷瓶,直接往淮南王腦袋上砸去。
淮南王的後腦勺立馬滲出一絲血,才終於緩過神來,鍾靈趕忙將自己的披風搭在夏思身上,夏思垂過頭暈了過去。
隨後便是淮南王大發雷霆,先是查詢了一番那個蒙麵黑衣男子的身份,結果隻是一名采花大盜。
羅氏顫顫巍巍的跪在淮南王麵前,小聲啜泣“奴婢有一日撞破了王妃的好事,所以王妃才處處針對奴婢,恨不得將奴婢折磨致死。”
她抬起未施粉黛的一張小臉,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起來讓人好不心疼
“奴婢人微言輕,王爺自然不會相信奴婢的話,奴婢從十六歲開始便跟著王爺,陪伴王爺十年之久,
王爺應當知道奴婢是個什麼樣的人,便隻能以死明誌了,希望王爺能善待我們的一雙兒女。”
她說完便下了必死的決心,發了狠的往石柱上撞去,淮南王來不及阻攔,看著她倒在血泊裏,立馬讓人召大夫來給羅氏治療。
周氏到底還是不忍讓羅氏香消玉殞,早早便在府裏安排的大夫,羅氏在第一時間得到救治,也算是撿回了半條命。
周氏適當開口“王爺,羅氏好歹為王爺生育了一兒一女,不如將她送到莊子上去養病。”
淮南王擺擺手“你看著安排吧,這些時日府裏依舊由你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