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秦婉婉還以為昨日將敵軍打退,就算告一段落,哪曾想每隔幾日便要出城迎戰。
玩你追我趕的戲碼,秦婉婉掀開白布簾子進來,見王清澤赤裸著上半身趴在木榻上。
王清澤聽到動靜,側過頭看著了一眼她,身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她輕柔的將藥瓶打開,細細給他塗抹。
細細撫摸著他凸起的疤痕,日日添新傷。
王清澤見她低垂著眉眼“怎的擺出這種表情,很心疼我?”
秦婉婉噘著嘴“你說呢?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
王清澤伸手捏住她臉頰“別擔心,我不疼的。”
她白了王清澤一眼,心想著:怎麼可能不疼,難不成他的身體是鐵做的?
王清澤將她的手塞入自己褲子裏,朝她挑挑眉示意她。
她低著頭小聲罵道“不要臉。”
王清澤側過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沒吃飯?”
她嗔怪的看了王清澤一眼,暗自用力“怎麼樣?疼不疼?”
“不疼,你能不能用點力?”他說話輕飄飄的。
這可激怒了秦婉婉,隻見她深呼一口氣。
“大將軍安康!其他將領到齊了。”外麵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將秦婉婉嚇一跳,她打算將手抽出來,王清澤卻牢牢握住她手臂,讓她動彈不得。
她頓時又羞又氣,擔心外麵刮風,將那層薄薄的白布簾子吹開,倘若被人看見了這一幕,也太難為情了吧。
王清澤定定的看著她“我知道了,退下吧。”
“遵命。”聽見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秦婉婉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快速在他臉上啄了一下,趁機將手抽回來。
她站起身將王清澤的衣服拿起來“你坐好,我幫你穿衣。”
王清澤搖頭“不用了,我就這樣出門。”
秦婉婉將他的衣服折疊好“也行!你身上還塗著藥,以免弄髒了。”
王清澤邊穿鞋襪邊問道“婉婉,那個藥水用完了。”掀開白布等著她出來。
秦婉婉還有些心虛,所謂的藥水就是靈泉水加花汁,玉鐲被雲景弄碎了,碎片都扔到湖裏了。
她一想到這些就氣的牙癢癢,那可是自己吃飯的家夥啊!可惡啊可惡!
兩人並肩走著,她拿著王清澤換下的衣物“那藥水如今做不了,缺了一味藥材。”她伸手摸摸他的腹肌,讚歎道“不錯不錯!”
王清澤揉了揉她的頭,壓低聲音道“很想要?聽聞有孕女子需要特別大。”
低沉又有厚度的聲音從左耳傳來,她感受到了一股溫熱的氣息,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隨後覺得這番話有些不大對勁,立馬抬頭問王清澤“你從哪聽說的?老實交代!”
王清澤嘴角上揚“聽軍營兄弟們講的。”
秦婉婉翻了個白眼,心想著:怪不得自從王清澤參軍後,花樣越來越多,說話也越來越露骨,原來是那些人總在他耳邊講葷段子說渾話。
王清澤停下腳步,將臉湊過去,親了親秦婉婉的臉頰“頭三個月已經過了,動作幅度小點應該無礙吧。”他語氣堅定。
秦婉婉抬眼瞪他,卻見王清澤眼梢眉角盡是笑意,一雙桃花眼裏波光瀲灩,簡直樂的跟朵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