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管教看到獄霸,也不廢話,哢哢就是兩電炮,咣咣又接兩腳,直接給獄霸幹趴。
張管教也非常生氣。
獄霸打的不光是何夕,還有他張管教的臉麵。
而且,再放任下去,他可能打掉題藍橋今年的榮譽。
“別打了,張管教,別打了,痔瘡都被打裂了,我知道錯了。”
獄霸一手抱著腦袋,一手捂著屁股喊道。
張管教停手一看,可不嘛,獄霸囚服屁股上紅了一塊。
“1024,今天這兩頓打,你服嗎?” 張管教問道。
“報告張管教,服。”獄霸趕忙說。
“服就好。今天晚上,你回去給何夕道個歉。他原諒你了,你明天就去合唱團。他不原諒你,你明天就來這裏。”
張管教用眼角看著獄霸說。
“是。”獄霸大聲回答。
“把這裏收拾幹淨,再回排練室。”張管教指著椅子說道。
“是。”獄霸爬起來用衣袖擦幹椅子上的尿液。
監獄長和張管教先回到排練室。
獄霸捂著褲襠姍姍來遲。
“我宣布,咱們題藍橋監獄合唱團的新一任領唱是1573何夕。大夥好好排練,爭取再創輝煌。”
監獄長說完走人。
排練室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獄霸也把手從褲襠上拿下來,跟著鼓掌。
“何夕,這兩天注意休息。”
張管教對何夕說,語氣中帶著欣慰,還有點心疼。
“是,謝謝張管教。”何夕一臉感激的回答。
今天的午餐和晚餐,獄霸給何夕加了量。
他還問何夕夠不夠,不夠再來點兒。
何夕在題藍橋也總算吃上兩頓飽飯。
晚上回到監舍,何夕照例去給獄霸打水。
獄霸趕忙過來搶水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何夕大體猜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可仍拉著水盆不放:
“還是我去吧,我去給你打洗屁股水。”
“別別別!你進來這段時間,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獄霸說完,衝他的馬仔們使了個眼色。
【對不起啊。】
【是我們的不對。】
【我們狗眼看人低。】
【您寬宏大量,原諒我們吧。】
……
“我這水打得好好的,都打成習慣了。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何夕故作不解的問道。
“就一個意思,給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你們歉也道了,好話也說了。我原不原諒你,還重要嗎?”
“很重要,非常重要。”
“這樣啊,那好說。原諒你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何夕說著,鬆開水盆,坐到獄霸床位上。
“你說,你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到。”
“跪下來,管我叫爸爸。”
何夕仰頭盯著獄霸,眼神淩厲。
獄霸伸手要打:“你TM的蹬鼻子上臉是吧?”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何夕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
獄霸眼睛轉了轉,把揚起的手落在腦袋上。
“想想你的減刑,想想你牢頭的位子,想想你的小灶。”
還沒等何夕說完,獄霸噗通就跪下了:“爸爸!你原諒我吧!”
“那當爹的給你個大逼兜,給你長長教訓,你有意見嗎?”
何夕低頭看著獄霸問道。
“沒意見。”獄霸說著伸出了半張肥臉。
何夕也不客氣,啪一聲,扇了獄霸一耳光。
還不解氣,何夕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啪。
“記住,叫我這聲爸爸,你不虧。以後唱歌的時候,我罩著你。” 何夕打完說道。
“那你原諒我了嗎?爸爸。”獄霸捂著臉,賠著笑問道。
“原諒你了,不過以後別叫我爸爸,我沒那麼老,叫名字。”
“哎,何夕。”
這一晚,何夕睡了個難得的好覺。
自此之後,何夕在題藍橋的日子,發生了很多變化。
獄霸打菜不再手抖,還多有照顧。
自從喊了那聲爸爸,獄霸在何夕的鋼琴伴奏下唱歌,怎麼唱怎麼舒服,怎麼唱怎麼得勁。
獄霸私底下也犯嘀咕:難道這就是來自爸爸的溫暖?
獄霸的馬仔也變得客客氣氣,還要替何夕打洗腳水,疊被子,被何夕嚴詞拒絕。
合唱團的成員早已經拿何夕當自己人。
張管教就更不用說了,他對何夕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