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
眾人愣神間,地上的人已經爬了起來,“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動小爺?你們知道小爺是誰嗎?”
他一抬起頭,果然是一副油頭粉麵、囂張跋扈的紈絝模樣。
淩晚晚嗤之以鼻:徐明珠怕是眼瞎,竟看上這種貨色?
這時,眼瞎的那位說話了:“五郎!”
徐明珠跑下堂去,扶住了他,“你沒事吧?”
“明珠?你怎麼在這?這是哪?”
“這是定國公府,我和爹娘來退親的。”
“定國公?哦,就是你那個廢物未婚夫的家啊!”
秦五郎看了一圈,盯著喬致平道:“你就是喬家二郎吧?明珠跟我說過,聽說你都殘廢了,怎麼,還想跟小爺爭?”
“放肆!”
喬興邦氣得全身發抖,“來人,把他給綁了!去請太尉過來!”
“誰敢綁我?別以為你們家出了個皇後了不起,不過是個靶子,我們秦家可是太後母家,我是陛下的嫡親表弟!你動我試試!”
“哦?”百裏疑麵無表情地走上前,“那本王還真想試試,七律。”
剛才那個護衛直接從身後踢出一腳,正中秦五郎膝彎,讓他重重跪倒在地。
隨後就從腰間卸下馬鞭,對著秦五郎沒頭沒腦地抽了起來。
“啊!大膽!停下!”
七律充耳不聞,揮動著鞭子劃破空氣,振振有聲,打在人身上的脆響,混合著連連慘叫,讓人不由戰栗。
秦五郎開始還叫罵幾句,後來直接被抽得不停翻滾,隻剩慘叫了。
徐明珠早嚇得躲在了一邊,此時也顧不得她的秦郎了。
喬興邦雖然憤怒,但也不能看人眼睜睜被打死,拱了拱手:“王爺。”
百裏疑又喚了聲:“七律。”
抽打聲這才停下,七律收了鞭子,躬身一禮,便退到了一旁。
秦五郎狼狽地爬起來,“你,你到底是誰?”
“本王複姓百裏,單名一個疑字。”
“攝、攝政王!?”
顯然,百裏疑的威名,便是秦五郎這種人也是忌憚的。他吞了吞口水,“這是我與喬二郎的事,攝政王為何插手?”
“喬二郎在戰場上幫過本王,有同袍之義。你欺他,便是欺本王。”
秦五郎看了看門頭堵著的黑甲兵,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便笑道:
“原來如此。其實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喬二郎,抱歉,人還給你,你們兩家的事和我沒關係了。”
徐明珠不可置信地喊:“五郎!”
“喊什麼?大家尋歡作樂你情我願,是你自己水性楊花,與我何幹?”
別說徐明珠了,徐家夫婦也沒想到,還有人比自己更無恥。
他們扶住女兒,連聲質問:“秦五郎,明珠腹中已有了你的骨肉,你現在想不認賬了?”
“骨肉?你怎麼證明那是我的?她都有未婚夫了還能跟旁人偷情,誰知道除了我還有誰?”
所以說,惡人還需惡人磨。
可是,再大的惡人,也鬥不過地獄閻羅。
這不,“北境閻羅”發話了:“打。”
七律抽出馬鞭,又是“刷刷”三鞭,打得秦五郎“哎喲”直叫喚:
“救命!別打了!人我不是都還來嗎?”
“你用完就丟的垃圾,還指望原主收回去嗎?你得另外拿件東西,來賠償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