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不是逃避、怯懦,是厚積薄發
低調的人總是顯得老實厚道,常常給人一種逃避、懦弱的感覺。其實不然,低調絕對不是逃避、懦弱的標誌,卻是厚積薄發的象征。
在殷商時期,有一位貴族叫商容,他是一位很有學問的人,大家都爭相向他學習。老子就曾師從他求過學。
商容臨終時,平日裏非常尊敬老師的老子前去探望。
老子握住商容由於長期病痛折磨而變得憔悴不堪的手說:“老師,我看您最近病得很厲害,恐不久於人世,請問您還有什麼要囑咐弟子的嗎?”
商容淡淡一笑,回答道:“你來看,我口中的牙和舌頭還好嗎?”
老子將身子探上前去,眼光聚集於商容的口中。邊觀察邊歎道:“舌頭還好,牙齒掉光了!”
商容道:“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嗎?”
老子隨口說道:“堅硬的東西往往易遭摧折,而柔軟的東西反而獲得長生。”
商容露出滿意而天真的笑:“是啊,這天下的理就全包含在這裏了。”說完,商容含笑離去。
是啊,世間萬事萬物皆由矛盾的兩方麵構成,軟與硬、黑與白、正與邪、男與女……它們不僅共同構成世間萬物,還相互鬥爭不斷發展。鬥爭需要智慧,這智慧就是藝術,就是策略,就是做人做事的方法。
低調就是一種顯示為柔弱,但卻是比剛強更有力的策略。低調者相信:在人生的一輩子當中,不可能時時順利、事事順利,挫折與困難在所難免。最重要的是,人不應該逃避現實,而要積聚力量,厚積薄發,“弱不禁風”的稱號對低調者來說隻能是笑談。
在美國舊金山市附近的一個小鎮上住著一個名叫湯姆斯的男孩,他十分可愛,同時他也是一個意誌堅強的人。
湯姆斯天生是個頂尖的足球運動好手。不過在他剛入中學不久腿就瘸了,並迅速惡化。醫生告訴他必須動手術,他的一條腿便被切掉了。出院後,他拄著拐杖返回學校,高興地告訴朋友們他將安上一條木頭做的腿:“到時候,我便可以用圖釘將襪子釘在腿上,你們誰都做不到。”
足球賽季一開始,湯姆斯就立刻回去找教練,問他是否可以當球隊的管理員。在練球的幾星期中,他每天都準時到球場,並帶著教練訓練的沙盤模型,他的勇氣和毅力迅即感染了全體隊員。有一天下午他沒來參加訓練,教練非常著急。後來才知道他又進醫院做檢查了,並得知湯姆斯的病情已經惡化為肺癌。醫生說:“湯姆斯隻能活半個月了。”
湯姆斯的父母決定不將此事告訴他。他們希望在湯姆斯生命的最後時期,能盡量讓他正常地過日子。所以,湯姆斯又帶著滿臉笑容回到球場看其他隊員練球,給隊員們加油鼓勁。因為他的鼓勵,球隊在整個賽季中保持了全勝的紀錄。為慶祝勝利,他們決定舉行慶功宴,準備送一個全體球員簽名的足球給湯姆斯,但湯姆斯因身體太虛弱沒能來參加。
幾周後,湯姆斯又回來了,他除了臉色十分蒼白外仍是老樣子,滿臉笑容,和朋友們有說有笑。比賽結束後,他到教練辦公室,整個足球隊的隊員都在那裏,教練還輕聲責備他:“你怎麼沒來參加餐會?”“教練,你不知道我正在節食嗎?”湯姆斯的笑容掩蓋了臉上的蒼白。
這時,其中的一位隊員拿出要送他的勝利足球:“湯姆斯,都是因為你,我們才能獲勝。”湯姆斯含著眼淚,輕聲道謝。接下來,教練、湯姆斯和其他隊員談到下個賽季的計劃,然後大家互相道別。湯姆斯走到門口,以堅定冷靜的目光回頭看著教練說:“再見,教練!”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明天見,對不對?”教練問。
湯姆斯的眼睛亮了起來,堅定的目光化為一種微笑,“別替我擔心,我沒事!”說完,他便離開了。
兩天後,湯姆斯便離開了人世。
其實,湯姆斯早就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但他沒有一味地躲閃逃避,他坦然接受了現實。或許,有人會說,湯姆斯還是死了,積極的思想最終也未能幫他多少忙。至少,湯姆斯知道憑借精神的力量,在最壞的環境中創造出令人振奮而溫暖的感覺,他將悲慘的事實轉化為富有創意的生活體驗。人生就是如此,你總要麵臨一些挫折、一些麻煩。
一個低調的人,絕不會是一個隻知道一味逃避的懦夫,因為他了解自己的能力,在厚積薄發中,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他所堅持的原則是:不斷地將不利條件轉化為有利條件。
低調不是冷漠
很多人認為低調之人就是整天安安靜靜、與世無爭,對諸事諸人都不關心,其實,這是對“低調”的一種誤解。低調不是冷漠,而是平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