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們敢騙我!”說到這,劉全臉色一鬆,笑眯眯的道,“海潮,你不知道,我找的人吧,是魯東省駐京辦的人,跟京城裏的大佬都很熟,我托他們辦事兒,他們敢騙我麼?哼哼,我老爸好歹也是魯東省的省委副書記,魯東省省長,他們騙我,不怕掉烏紗帽麼?”
“這倒也是。”聽到劉全這麼說,唐海潮倒是點了點頭,微微放了點心。
的確,如果劉全是找的魯東省駐京辦的人,這事兒還真的十有**能成,當然了,以劉全的身份跟能耐,他去北京也隻有去找駐京辦的人了,而事情辦妥後,人家不願意搭理劉全,也就理所當然。
“可是,我還是覺得這事兒有點玄乎。”陳奮進這時候再次ha嘴,“我也聽說了,最近咱國家的股市情況可不太妙,很多公司都停牌整頓了呢。”
“陳叔,這個情況您就更不用擔心了。”唐海潮笑道,“沒錯,從今年三月開始,咱們的股市就一直不太景氣,七月份過後,更是不斷暴跌,形成一個大熊市。但這種情況是跟我們國家最近出台的政策有關。你們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那些下跌厲害的,也大都是一些地產類的公司,大都跟海南房地產的事兒有些牽扯。自從國十條出台,不許那些地產公司上市融資之後,這些公司的股票就開始狂跌,這些公司的下跌,又帶動其他公司股票,再加上去年股市裏投機過熱,現在開始反彈,最終形成股市大跌的情況。”
“那還是情況不好啊。”陳奮進皺眉道,“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說大環境不好麼?那你怎麼說我們穩賺不賠呢?”
“難道我前麵說的您沒聽明白?”唐海潮啞然失笑,“股市再跌,倒黴的也隻是那些散戶,上市公司的莊家可不會有多少損失。也就是說,隻要這個上市公司還沒垮,我們這些大股東就不會有多少損失,頂多到時候公司沒了,留下錢而已。那些停牌整頓的,大都是一些資不抵債,違規操作嚴重的,跟我們情況不同。我們隻要一上市,立刻就能大賺一筆。要知道,就因為是熊市,大家才對新上市公司更加的熱衷,到時候隻要我們稍微做點宣傳,鼓吹一下業績,造點謠言,股價肯定會升的。再者說……”
說到這裏,唐海潮頓了頓,抬頭盯著陳奮進:“陳叔,現在我們既然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您這會兒才說要停,不覺得有些太遲了麼?那三千萬美金,人家可說好了,是要我們搞上市融資才借給我們的,為此他們還派人過來監督我們這筆款子的去向。我們要想私自挪去搞別的,雖然不說不行,畢竟錢已經在我們手上,但以後再想跟他們的銀行合作,就千難萬難了。你們不會就搞這一錘子買賣吧?難道以後都不想跟人借錢了?”
“這個麼……”陳奮進想了想,終於歎了口氣,“唉,我也就這麼一說。我當然也知道,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再回頭也難了,隻是我……我總覺得這事兒越要開始了,這心裏就越緊張,總怕萬一今後再出點什麼事兒,那可咋辦。”
“其實我知道您的擔憂在哪兒。”唐海潮微微一笑,“陳叔,我知道,你們,不,是咱們。咱們現在搞的事兒,都是我們不太熟悉的領域,可以說是真正的摸著石頭過河。在這種情況下,擔心害怕也在所難免。不過正如我所說的,這件事兒其實我們這些操作者是沒有多少風險的,而且真正實際操作了,也不用我們去操心,自然會有專業人士幫我們去做。嗬嗬,我們隻是公司董事,隻要拿錢出來,然後負責走通關係,那麼具體那些繁瑣的審批資產啊,申請資格啊等上市程序,都會有專人去做。我們隻要等著公司上市,然後坐地收錢就可以了。”
“真的就這麼簡單?”陳奮進猶豫不定道。
“就那麼簡單。”唐海潮笑嗬嗬的點了點頭,“我們是上層建築嘛,上層建築,怎麼會親自跑腿呢?再說了,您要實在擔心,這麼著吧,我這次從香港回來不是還帶了個梁敬軒麼?他可是這方麵的專家,裏麵的彎彎繞繞都門清,你到時候大可以請他幫忙啊?陳叔,你們昨天見麵,不會沒跟他說過這些吧?”
“這個,倒真是沒說起過這個。”陳奮進笑了笑,“我怕這個假洋鬼子來者不善,所以昨天跟他見麵的時候,就隻是領著他吃喝玩樂了,正事兒沒談。”
“那不如這樣。”唐海潮又道,“我們吃過飯就去他房間找他談談吧,相信他會跟你們詳細解釋明白關於上市圈錢的一些具體事宜的。”
“嘿嘿,這會兒去恐怕不行。”陳奮進笑著搖搖頭,“昨天我把他灌的不輕,這會兒估計還醉著呢。”
“好吧,既然如此,”唐海潮歎了口氣,“那就隻能等等再去找他了。陳叔,等下見麵的時候,你可要對這梁敬軒客氣點,人家畢竟是外國大銀行的高層,對金融還有資本運作這塊兒很有經驗,以後對我們還是很有幫助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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