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就知道於之讓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她瞪了一眼偷偷睜開眼睛的於之讓,又蛄蛹了一下讓身上的被子包裹得更加嚴絲合縫。
於之讓笑了,眼睛彎彎、嘴角上翹,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
像是故意挑釁江語一般,於之讓來了句:“小語,你這記性是金魚嗎?”
江語還在想於之讓說這話的意思,就又聽到他說,“昨天晚上都坦誠相見了,怎麼現在又害羞了?”
“原來小語是個容易害羞的人啊。”
說完這句於之讓還故意往江語麵前湊了湊。
江語告訴自己“忍了”,要不是不想再坦誠相見,她絕對去扯於之讓的嘴。
什麼霸道總裁,於之讓在她這兒就是給點顏色就嘚瑟的紈絝子弟!
即便如此江語也不能和於之讓對視太久,怒視也不成,因為餘光就是不能忽視男人結實的胸膛。
可她的視線下移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的某東東江語就更加不能直視了,幹脆把頭直接轉了過去。
於之讓沒有要離開的覺悟,不但沒有離開還一屁股坐到了床邊上,手裏擺弄著昨天被他塞到江語腰下麵有點被壓扁些的小鯨魚。
“小語,你疼不疼,或者有沒有不舒服,我去給你買藥。”
江語覺得現在這種情況還是直接讓她撞牆得好,就這於之讓還沒放過她,依舊嗡嗡地圍著她自顧自地念叨:“先起來吃飯,一會我去給你買藥。”
江語在心裏罵於之讓,他不出去她怎麼起來嗎?
男人卻又說了一句讓江語沒臉見人的話,“昨天那麼累,肯定餓了,乖,先吃飯。”
真的是全世界都能忍江語也忍不了於之讓了,她拽著被子一下子坐了起來。
剛想有氣勢地喊一個“滾”,結果還是敗給了全身的酸疼,“嘶”了一聲。
於之讓可算逮著機會了,剛才還坐在床邊的人直接上了床,緊張兮兮又委屈唧唧地看著防他像防什麼的江語,道:“小語,你怎麼樣了,是不是疼?”
忍下酸疼,江語瞪了一眼於之讓,說道:“不準去買藥!”
“那你疼嗎?”
“你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但是如果你疼一定要告訴我,我來處理。”
說這話時於之讓的臉是嚴肅認真的,江語也知道不答應他今天自己也甭想出被窩了,便不情不願地點了頭。
“我抱你去洗刷。”
“不用!”
“那你還有力氣嗎?”
“於之讓!”
“怎麼了,小語?”
於之讓這演技不去演戲江語都為演藝圈覺得可惜,他就是故意的。
江語深呼吸努力克製自己想要揍於之讓的心,主要是她現在確實也沒啥力氣。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哼哼哼,盡管於之讓努力壓著翹著的嘴角,江語還是發現了,說完這句她就把臉別了過去。
於之讓知道他要是再不出去江語是不會下床的,好吧,他將這種情況歸結為了事後的害羞。
不過沒事,等以後多做,咳咳,多在一起小姑娘總會習慣的。
嗯,於之讓現在就是把江語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熱著,小姑娘不讓他想的事情他也不敢想。
“好,我出去。”
說著於之讓下了床,將旁邊梳妝鏡前凳子上的衣服放到床上。
“昨天我幫你洗過了,這是我從你衣櫃裏找的衣服,你先穿上。”
這哪裏是給顏色就開染坊,這就是登堂入室。
看著於之讓總算出去關上了門,江語攤在床上呼出了一口氣,她怎麼覺得黏上了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