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詡:我是中國文人中最富有的;我也是中國富人中最有文化的。他說自己不過是一介布衣,絕不可能極盡巴結之能事。
他擁有46億資產,但是他吃得簡單,穿得也很隨便。
他愛好看書,或者和屬下打打牌。為了打牌,他會在半夜裏“擾民”:用公用電話打斷自己屬下的美夢。
有一片白樺林是他經常懷念的地方,那裏埋著他的很多記憶。少年時的他為了活下去,帶領著七個弟妹像“野狗般四處尋找著食糧”。在大雪天的荒郊野外,深一腳淺一腳地撿拾煤球,換錢謀生。
他曾無數次佇立於灰色的鐵軌旁,感受火車疾馳而過。他渴望當一名火車司機,而他的母親隻想讓他當一名廚子,這樣可以保證不再挨餓。
他曾經懸賞10萬向部下尋求“誰是當今最富有的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不是蓋茨,而是懂得關愛他人的人。
楊卓舒語錄
好人關懷社會,好人才有好企業,好企業才有好未來。
高,不等於社會地位高。貴,不等於有錢。有錢有地位,不等於高貴。一個人可以沒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和教育背景,但他情感高貴,他就是貴族。我認為我之所以能夠從那麼艱苦的底層生活中走到今天,是因為有高貴的情感和理想主義一直引導著我的生活。
我隻有拚命工作,賺錢,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因自己的存在而使別人快樂幸福;因自己的付出而使別人免除不幸與苦痛;因自己的努力與犧牲而使一個群體得以進步;因自己的終生勞作而使社會財富增加。我在付出中得到快樂的體驗。
童年的艱難歲月給予我最寶貴的財富就是正直、善良、有責任心和悲天憫人的高貴情感,同時也讓我意識到理想主義的可貴——理想主義就是在什麼都不缺的情況下想到天下所缺,在太平時代想到危機,在美滿的生活中發現醜惡,在廢墟上看到希望,在一無所有時看到未來的輝煌。
在中國,有錢下賤的人也很多,做高官卑下的也大有人在,很窮困的人照樣可以很高貴,這不是以自己的情感來決定的,而是由你給予別人和對社會的責任感來決定。
別人懶,我們勤勞一些;別人不厚道,我們忠厚一些;別人冷漠,我們熱情一些;別人不怎麼樣,我們好一些;別人無能,我們的能力強一些。這樣自然而然地就把事情做成了。嚴格要求自己,關鍵是內因,隻有勇於“蹂躪”自己,我們的年輕人才可能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成長起來。
一個人在掙了足夠的錢之後,錢還有更崇高的作用;企業在製訂自己的戰略發展目標的時候,可以有非常崇高而遠大的目標。那就是把掙出來的錢還給社會,救助那些需要錢的人。
我沒有說過我完全拒絕上市。關鍵是什麼樣的上市。國內這種上市我是絕對不上的。所謂中原逐鹿,現在的逐鹿是在股票市場,小股民就是那些鹿。我絕對不會去做這個事情。
沒有以死謝罪於社會的勇氣,則不能做企業家;沒有以身家性命相搏的精神,沒有承擔社會責任的勇氣,也不配做企業家。
企業家是在市場競爭中依靠其人格魅力和對社會政治的洞察力,把握全局,承擔社會責任、創造財富、提供就業機會和為社會作出貢獻而成長起來的。
在人本主義和人文精神的最高境界下,以天下為己任,具備完整高尚的人格,對社會有所建樹、有所貢獻,並站在曆史的高度總覽全局,推動一個企業乃至一個行業發展的人,才能稱為優秀的企業家。
愛自己,必須愛他人;愛他人,才能真正地愛自己;你想對自己好,就先對別人好;你關懷自己,首先關懷別人;對自己負責任,先對別人負責任;你想過得舒服,先讓別人舒服;你想幸福,先讓別人幸福。讓別人愉快,讓別人發達,讓別人掙錢,讓別人得到好處,於是好處自然就有你一份。
公司特色
卓達集團以房地產為龍頭,業務涵蓋教育、市政建設、服裝產業、高科技、商貿、海港建設、建築安裝、物業管理、現代農業、旅遊等多個產業領域;項目遍布河北、北京、天津、山東、呼倫貝爾、三亞等多個地域。
十六年來,卓達集團成功開發了卓達花園、卓達書香園、卓達玫瑰園、卓達院士園、卓達星辰花園、卓達太陽城、卓達呼倫貝爾城市花園、卓達三亞巴哈馬等500萬平方米的精品住宅小區。
卓達太陽城項目,充分利用區位優勢,產業先行,大力發展商業、物流業、現代農業,創建全國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典範工程,解決周邊村莊十萬人就業。
到2008年底,卓達集團向慈善公益事業直接捐款超過1.28億,用於公共設施建設等方麵的投入數萬元。在企業發展的同時,卓達集團更以“兼濟天下、關懷社會”的仁愛之心,積極投身社會公益事業,十六年來,卓達集團公益捐款已達9.35億元。
地王故事
楊卓舒的逆勢造城盛夏來臨前的最後一波抄底
從1993年開始的宏觀調控,使房地產發展幾乎陷入停滯,1995年~1997年全國房地產投資額維持在3000億元左右,年度增幅幾乎為零,房地產業指數在1997年陷入低穀。1996年~1997年連續兩年出現了全行業虧損,1998年才扭虧為略有盈利。
但與行業指數恰好相反的是,卓達集團有驚無險地渡過了1993年的困難時期,並在宏觀調控的最後一年,即1997年捕捉到了本輪危機中的最後一次機會:改造市裏的一個監獄。對於那塊土地,其他人並不看好,給到30萬元/畝就不再給了,而楊卓舒一次性就給對方開了幾千萬元支票,平均50萬元/畝,最後成功取得了260多畝地。
在卓達集團堅守了5年後,房地產業終於迎來了春天。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爆發,為了拉動內需,國家開始推動房地產市場改革,特別是取消福利分房製度,極大地促進了房地產行業的發展。
得益於這次行業的大發展,卓達真正完成了第一桶金的原始積累。在監獄項目改造之前,那裏的房價才賣每平方米一千三四百元,等他們把監獄改造完,卓達玫瑰園對外開盤銷售後,房價馬上漲到每平方米二三千元,最高甚至達到5500元/平方米卻買不到房。隨後,又在一片驚訝和質疑的目光中,楊卓舒突然盯上了地勢偏僻的城市郊區,在石家莊東南方向啟動了卓達書香園的項目,近80萬平方米的樓盤很快銷售一空,這個地塊就是目前卓達的辦公所在地。
而今,卓達花園和卓達玫瑰園成了國家級的“全國城市住宅物業管理示範小區”,卓達書香園成了省會石家莊房產價格增值幅度最高的小區,整個東南區則成了石家莊發展最快、潛力最大的商注教育城市板塊,也是眾多企業夢寐以求的投資熱土。
楊卓舒創造了“一瓢水”理論:“搞開發要有火眼識真金,要懂得分清‘枯井’和‘活井’,對枯井,再多的水也引不上水來;對活井,一瓢水澆下去,引出的是源源不斷的水流。”運用“一瓢水”的投資策略,楊卓舒趕在房地產盛夏來臨前,成功挖出了卓達花園、卓達玫瑰園和卓達書香園三口“活井”,一躍成為石家莊最大的民營房地產企業。
人棄我取,便是抄底
“在1999年的最後一天下午我同時定了三個項目,服裝產業園、院士園(科技人才高地)和星辰廣場項目群。”談到當時的果斷,楊卓舒依然很是自豪。
有據可查的是,隨著1998年房地產的回暖,土地的監控也逐漸收緊,《基本農田保護條例》經時任總理朱鎔基簽字於1999年起正式施行。基於對大勢的判斷,楊卓舒認為:其一這是國家釋放出的明確信號,即土地資源日後將變得十分稀缺,條例規定基本農田一畝不許動,總數18.8億畝不能突破。以前非常寬泛的土地管理政策將不再有用,許多變通獲得土地的方法也全都沒有了;其二是,既然經濟一定要複蘇,房地產未來還將大幅度擴張,那麼擁有資源就一定是盈利。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房地產商都能敏銳地捕捉到這種變化,楊卓舒說:“在1999年最後一天,我和幾家房地產公司一起參加政府組織的地皮拍賣會。當時,有些項目都是其他企業不願意做的,被我選了,其中就包括星辰項目的第一期土地。”
與很多開發商追逐黃金地段,希望吹糠見米,立竿見影不同,楊卓舒從2001年開始喊出了“產業造城”的口號,主張“跳出房地產做房地產”的戰略思路。
有媒體理解為,這是在土地競爭日趨激烈的情況下,一種“沒有底部,創造底部”的策略。因為繼《基本農田保護條例》後,2002年7月1日,國土資源部製定的《招標拍賣掛牌出讓國有土地使用權規定》開始施行,土地競拍公開化,各地“地王”先後湧現,低價獲取土地的好日子似乎一去不複返。
但這隻是對那些黃金地段而言,如果是一些偏遠地區,一些城市邊緣的郊區,那卻是無人問津的,因為看不到明顯的利益,也就是說,那是火熱朝天的房地產業的底部。但是越是底部,往往越不敢抄底,非常之事必要非常之人,采取非常之手段。
這時,楊卓舒的抄底本領就表現出來了。他說:“造城計劃雖然是我們在2001年提出來的,但實際上是預見到石家莊將會擴大一兩倍,早就備好了項目策劃。一個GDP在800億元以上的城區,中心城市人口應在500萬以上。河北有7000多萬人口,按照中心城市輻射半徑內的人口10%應在中心城市的原理,石家莊的人口也應在600萬到800萬之間。當時石家莊的人口隻有220萬,而GDP已超過了1200億元。因此,我們不是單純地等機會,而是迎接機會。”
但是,抄底最怕的是套牢,正所謂“炒股炒成股東,買房成了房東”,而他手中的服裝產業園、院士園和星辰廣場項目群似乎更像市政工程,容易給人以從地產,到服裝、科技園等多元化的印象,在當時房地產開發還比較初級的情況下,他們如何不讓那些項目爛在手裏,成為燙手山芋呢?
事實上,服裝產業園隻是卓達集團打造的一個產業平台,而卓達本身並不直接生產服裝。河北是個產棉大省,當時石家莊大大小小的服裝企業有3000家,小的十來個人,大的幾百人。他們沒有固定的廠房,一般都在農舍,所以生產不出品牌產品來,利潤極其微保就像襯衫,便宜的時候賣到11.5元,最便宜的時候賣到9元。於是卓達集團引進了一些溫州的品牌商家,再跟本地的一些廠家簽訂了入駐的意向性協議。通過定向招商,本地的服裝廠還是原來的料、原來的人,到這裏跟溫州廠家一結合,一件襯衫賣68元,溫州的廠商提取每件10元,他多掙三四十元錢,還能不進來嗎?生產環境、產業鏈完善後,進駐的這些企業也獲得了更高的效益。現在那裏入駐了110家服裝企業,有兩萬人在那裏就業,商業住宅的價格自然水漲船高。
如果是創業期,楊卓舒可能受限於資金實力,隻能抄底式進入,不敢當“地王”,那麼到了2000年前後,以卓達集團的實力,他們肯定也會在黃金地段做一些品牌樓盤,投資期短,收益快,但是為何他還要抽出資金和精力去做那種風險較大、起點低的產業項目呢?
采訪楊卓舒的時候,他的言辭總是透露出一種商人理性之外的人文責任,他說:“我們所做的都是那種長線產業類的,是許許多多房地產企業懶得做、不想做、做不了的。我們這樣做更深層次的背景是,老有一種割舍不掉的社會責任感,老想做成一種社會模型。上服裝產業園項目的一個背景就是,河北是產棉大盛紡織大盛服裝生產大省,還是出口大省,唯獨是利潤小省,為什麼?沒有品牌,也沒有集中的產業鏈聚集區。可以斷言,到現在為止整個河北省最大的一個服裝生產基地還就是我們的服裝產業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