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嫿月這個反應,一個身穿短衣的男子咽了咽唾沫,看向為首的一臉麻子的男子:“大哥,這個三小姐不會是嚇傻了吧?” “放屁,她就是瘋了死了,也得先把二愣子的仇報了!” 麻子惡狠狠呸了一聲,張開雙手向容嫿月撲了過來。 容嫿月眸色一凜,動作利落地一個下腰,閃過了麻子的動作,同時膝蓋向上一頂,正中要害,那麻子連叫都沒叫出來,就倒在地上昏迷了。 看容嫿月隻用一招就放倒了兩個人,剩下的兩個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心一橫,一起撲了上來。 容嫿月此時的身體畢竟不比前世,無論是硬度還是敏捷程度都夠嗆,在雙手被縛的情況下,放倒兩個成年男子已經是運氣,現在兩個男子同時朝她撲過來,容嫿月沒有一招製敵的把握,隻能閃身從二人中間穿過,同時翻到最先被放倒的男子身邊,拔出他腰間的短刀,幹脆利落地割開了束手的繩子。 雙手一經解脫,容嫿月立刻揚刀指向兩個還想再上的男子:“綁著我的手,我還能放倒你們兩個人,現在我手裏有了刀!你們想要對我動手,得先想想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兩個男子果然被這一句話弄得猶豫了,半晌,那短衣男子惡狠狠道:“別聽她的,我們兩個男子,還怕打不過一個小姑娘?” “你們兩個人,我隻有一個人,當然打不過你們,但是可別忘了,我手裏有刀!” 容嫿月冷冷地笑開,眼神中帶上了殺氣:“我殺不了兩個人,但是殺一個還是不成問題的,我敢保證,先上的那一個,一定會死!” 兩個男子頓時又猶豫了,他們倒是不擔心打不過容嫿月,但是她手裏有刀,先上的那一個肯定會被砍死的啊…… 他們雖然都想嚐鮮,可是誰也不想做那個先上的冤大頭! 見兩個男子猶豫,容嫿月又道:“這裏是雁蕩山的山麓,你們既然能摸到這裏來,應該知道這是皇家的圍場吧!今日又是陛下帶臣下秋狩之日,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發現我不見的,你們是要冒著生命危險與我在這裏周旋,還是選擇保全小命,趕緊逃?我勸你們一句,世上女人有得是,命可隻有一條!” 容嫿月身為暗衛,常年與一些亡命之徒打交道,最熟悉這些人的心思,一句話頓時勸動了這兩個人,兩人對視一眼,開始往門口挪動,容嫿月也配合地與二人周旋,慢慢向木屋內側移動。 待雙方位置互換,容嫿月站在木屋內側,而兩個男子站在門口的時候,這兩個人一人轉身開門,另一人戒備著容嫿月,等門一開,二人便迫不及待地逃了。 等他們一走,容嫿月也體力不支地坐回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為暗衛,她雖然心理素質過硬,但這具身體還是太不爭氣了。 想了想,容嫿月走到最開始被放倒的男子身邊,用自己割斷的繩子將他重新綁了起來,又走回人事不省的麻子身邊,幹脆利落地割斷了他的喉嚨! 她永遠忘不了,當年一睜眼,看到這個麻子對她肆意輕薄的場景,那是她一生的夢魘! 就算一世重活,她也無法容忍自己放過這個人! 就在這時,屋外隱隱傳來禦林軍的聲音:“容三小姐!” 容嫿月將刀插在麻子身上,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痕,轉身出門朝遠處的禦林軍喊道:“我在這裏!” 很快,禦林軍便趕到了她的麵前:“容三小姐,您這是……” 容嫿月眯起眼睛,朝麵前的禦林軍一笑:“這位大人,請您快去稟報皇上,就說容嫿月在圍場碰到了刺客,殺了一個,傷了一個,逃了兩個,請陛下親自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