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所有的積怨,從秦都時已經很深了,有些事情,除非你們做到了到現在我還跟個傻子一樣一點都不清楚!”
鹿凡終於有了相對正麵的回答,但是態度堅決。
鄔丹的臉色灰暗了下去。
“鹿哥……,妹子甚至從大學還沒畢業就開始接受體製內係統性的培養。學到的第一個道理,要求遵守的第一條鐵律就是管好自己的嘴。
有些事情,充滿陰暗,在您這裏的確已經算的上是罪惡。但我隻能重申自己從來沒有參與,也沒有那個資格。但我管不到別人身上去,身份和地位都不合適。
更何況,我們倆以前隻是素昧平生,完全陌生的兩個人,後來雖然有了那種可能是這社會中最脆弱的同學關係,如果不是相互有利用價值,形同虛設。
妹子對您的認識、認知也是需要時間逐層加深的,在那種情況下我又怎麼可能對您做到知無不言?
除非妹子對您動了什麼……更美好的念想,可我又明明的能感覺到鹿哥您對我的隔閡感、防備心,這種感覺又讓我是那麼的喪氣,甚至煎熬。
而鍾姨,無論對錯,她是我自從記事,就和自己母親幾乎同時出現在我的世界中的,生活中她是我的親人,工作中她是我的領導、領路人,感情親疏早已經不是我個人所能自主控製的了。
兩相對比,您如果處在妹子的位置上,您自己又會做出怎樣的抉擇呢?
可即便如此,我仍然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我堅持了自己的底線!
我記得您已經不是第一次用“你們”這兩個字來形容我和她的關係了,上次我忍了,難受了很長一段時間難以平複。
今天您又一次這樣引用,妹子隻能自作自受於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鄔丹一口氣傾訴完,眼淚出來了。
鹿凡還算是平靜的聽完,徹底坐直了身子,卻沒有去想著法子去哄勸對方。
“同樣的道理,我也可以順著你的思路,站在我的角度講出一籮筐來。
但我是個男人,知道這個時候不該是跟你置氣,賣慘比輸贏的時候!
咱們就記住一點,事實上是我,曾經好好的家庭被人拆的妻離子散!有這一點,就足夠說明,今天你既然開了口,被逼無奈也罷,心甘情願也罷,有些後果你就該承擔。
但你既然已經拿我當哥相稱,我也就拿你當親妹子看待。那就看在咱們兄妹的緣分上,我收回我剛才說到的“你們”,換成“他們”……”
鹿凡同樣的也是一氣嗬成的說完,留出時間讓鄔丹自己慢慢消化……
一頓飯在枯燥和沉悶中草草結束,兩人簡單交流,都同意了盡快結束。
直到兩人已經站到了街上,鄔丹才緩好情緒,心態正常的說話了。
“鹿哥,那個譚瑞雪,是個能量很大的人物,起初,鍾……是的確小看了,也沒意識到這一點。
你們不妨可以多多走動,我相信這樣會對您的事業大有幫助的……”
鹿凡點頭表達了感謝。
“這邊沒車,我送你出了城門洞再打車吧。”
兩人一起往出走,擠過城門洞,身後韓小九還在用秦州方言唱著好聽的歌。
“額遇上誰?會有怎樣滴對白,
額愛滴人,他在多遠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