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可以依靠孤。”
他注意到了芳蘭左耳上的血跡，“這是王婉婉拽的吧，委屈你了。”
芳蘭似乎被戳痛了軟肋，緊緊地咬住嘴唇，喉嚨間哽咽般的震動著，“芳蘭如今隻是最下賤的三等宮女，王姑娘自然是隨時都可以欺負的。”
沒有身份，打探消息確實不方便。
芳蘭接連幾次都能打探到燕王身邊的動作，收了她是百利無一害的。
薑策摸上她的腰間，解開了她的衣帶，“那今日你便服侍孤過夜吧，芳常在。”
芳蘭微紅著臉，眼裏的光瀲灩動蕩。
等薑策沉沉的睡去，芳蘭裹著被子翻過身，背對著他。
燈火中，她的神色漠然。
......
“如今在馬車上，到王府還有段時間，你先把名單給我瞧一瞧.......阿嚏。”
方才還嚷嚷著要立刻分析名單的謝晚凝，不爭氣地在馬車上連打了幾個噴嚏。
薑淮瞧著謝晚凝臉上不正常的泛紅，問道：“你當真沒事嗎？”
“沒事......阿嚏。”
謝晚凝：“......”
薑淮：“......”
薑淮突然靠近，謝晚凝下意識地往後躲，卻被薑淮的右手禁錮了脖子，然後左手撫上了她的額頭。
謝晚凝認命地低下頭，“應當是病了。”
薑淮被氣笑了，“原來你也知道自己額頭很燙啊。”
謝晚凝迷迷糊糊的指了指自己的臉、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胸、腰、腿，“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很燙的。”
然後她往薑淮身邊靠了靠，“你好像冷冷的，借我貼一貼。”
謝晚凝靠的這般近，薑淮實在有些不適應，盡量一動也不動。
盡管如此，他的耳根也紅的鮮豔欲滴。
“咦？”
謝晚凝抬起頭，紅撲撲的臉上迷茫的看著薑淮，“你方才還是冷冷的，怎麼這會兒比我還燙了？？？”
薑淮：“......”
他趕緊將謝晚凝扶正，一本正經道：“定是你燒糊塗了，連周遭溫度的變化都感覺不清楚了。”
謝晚凝認真的點點頭：“你說得對！但是我現在非常清醒。”
後來，謝晚凝實在撐不住了，靠在薑淮的肩膀上睡著了。
等馬車停穩後，天臨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王爺、王妃娘娘，到了。”
“找郎中來。”
薑淮躊躇了一下，還是將謝晚凝一把抱起。
除了外麵薑淮係的那件披風，謝晚凝裏麵的衣裳都濕透了，他能感覺到她無比熾熱的身子。
謝晚凝感覺到往下墜的力，手不自覺地在薑淮身上亂動，想要找到一個支撐點。
可她上下摸索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一個可以擱置手的地方。
薑淮忍不住皺眉，喉結微動，“謝晚凝！別亂動。”
可她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摸摸索索中，終於環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