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望著臉上陰晴不定的溫父,等著他繼續發問。
許久之後,溫父哼了一聲,“我的兒要斷後了,這事你必須負責。”
“斷後?我並沒有傷害他。”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得出這話來?”
“溫董,我與溫少之間的恩怨,還請你公正處理。”
“沒有辦法公正,我也不想公正處理!”
此話一出,溫父的臉色頓時大變,起身提起了自己手裏的拐杖,向許深打了過去。
那拐杖並不是普通的拐杖,而是帶著利器的拐杖。
隻要稍稍被拐杖打中,那麼身體就會被刺破,露出白骨。
許深從拐杖滑過的風中感知到了其中的玄機。
飛快地起身,向後退了幾步。
“你不付出代價,那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
“溫董,我知道自己可能傷害到了溫少,可他先綁架了薑語,我處於自衛,才無意間傷害他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溫父大吼一聲,門外守著的那些保鏢一下子衝了進來。
許深馬上被人包圍,雙方虎視眈眈地望著彼此。
溫父以為自己帶來的這些人,足以讓許深吃一些苦頭。
於是,他向門外走了過去,留那些保鏢來對付許深。
卻不知,許深一腳踢了出去,保鏢頓時倒在了溫父的腳下。
看著雙眼怒睜,喘著粗氣的保鏢,溫父嚇得雙手開始顫抖起來。
無疑,許深是用這樣的方法救走了薑語,順帶傷害了自己的兒子。
溫父如此想著,拉住了管家的手,“無論用什麼辦法,讓他不要走出這裏。”
“老爺,我明白了。”
管家答應著,讓人護送溫父離開,自己則打電話叫來更加強勁的人來對付許深。
許深見狀,拳頭握得更緊了。
溫父不想讓他離開,那是想用許深的性命來賠償溫辰。
他絕對不會讓溫父得逞的,該受到懲罰的人是溫辰,而不是自己。
許深如此想著,但當他看到溫父佝僂著身軀蹣跚地走著,心生憐憫之意。
於是,他打電話給李華強和謝晨,看看他們能不能找到所謂的絕世神醫。
隻要能救治好溫辰,那麼他和溫家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了。
畢竟,溫辰是因為自己才會傷成那樣的。
沒過多久,李華強這邊給他打來電話,告訴許深,他聯係到了神醫,明天就可以來替溫辰救治了。
溫父得知許深找到了神醫給溫辰治病,起初是不信的。
神醫到醫院來,給溫辰把過脈之後,一針下去,昏迷許久的溫辰便醒了過來。
這無疑讓溫父一下子相信了神醫。
經過治療,溫辰不僅活蹦亂跳,而且身體各個機能全部恢複了。
溫父和許深聽了醫院醫生的話,兩人相視會心一笑。
因為許深極力的在救治溫辰,溫父對他的敵意少了很多。
雖說不如之前那麼依賴許深,但至少不會給他使絆子了。
許深在處理完溫家的事情之後,正常上學、經營生意,還有就是拍戲。
進入娛樂圈的第三個年頭,他和薑語都已經大四了。
兩人在畢業之際,也捧回了很多的獎項。
娛樂圈的金童玉女組合,成為他們的金字招牌。
趁著這個勢頭,許深成立了自己的娛樂公司,名下簽入了很多有潛力的演員。
借助李華強和謝家的關係,首府的生意是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楊鐵帶著他的遊戲戰隊,也闖出了一片天地,在國際市場上被視若神一般的存在。
這天,許深和薑語參加完頒獎晚會,回到了他們新買的別墅。
累得歪在沙發上的薑語剛閉上了眼睛,別墅裏的燈全部熄滅了。
感覺到家裏的異樣,薑語忙睜開了眼睛,“許深,你在哪裏?”
回應她的是無盡的寧靜。
這可把薑語嚇壞了。
他們兩人分明是一起回來的,為什麼就沒有聲響了呢?
想到這裏,薑語緊張地準備上樓,想去找找許深。
忽然,客廳的水晶燈在薑語的頭頂照亮了。
許深穿著燕尾服,手捧著鮮花笑著走了過來,“你在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