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焦不舍地和阿蓮山盟海誓後,再與小燕子和梁德全倆人交代了幾句照顧阿蓮之類的話,就被彭城架著坐上了摩的上。
朱焦知道治保會的報複馬上就來了,走出工廠的一刹那,意味著他們的危險時刻來臨了,於是他們疾奔ph車站,準備坐晚班車去東莞。重生前,朱焦就在dg市生活了好幾年,對那邊比較熟悉。
就在大家往售票窗口衝時,馬上被幾個黃毛圍住了。
“你們幾個冚家鏟,連彪哥都敢惹,活膩味了?大家往死裏打,死人了我負責。”一個手上刻了個“忍”字,鼻子耳朵帶著耳環的“老大”囂張地道。
“格勞子的,拚了!”彭城拿出在路上檢的鐵條準備硬抗,被拿著磚頭的胖子拉住了。
“各位大哥,我們隻是個農民,沒文化。來,抽煙!你們就當沒見過我們,以後都會記住你們的。”平時弱弱的小明,這次一反常態地出來打圓場。不過小明的努力沒有任何效果,“老大”伸手打掉了小明手上的煙,叫罵道:“馬*的,這次剛哥(何剛)和彪哥都話了,你們最少要留個胳膊下來,不然就得死。”說完往小明身上踹了一腳,掏出用報紙包著的水果刀,用舌頭舔了舔,接著又道:“把他們全抓起來,晚上彪哥要親自動手。”
“他錘子的,拚了!”胖子也忍不住了,*起板磚就往“老大”臉上扔。
“犀牛哥,小心!”一黃毛喊道。
彭城趁這機會,把手上的鐵條一扔,跑到在地上打滾的叫“犀牛的老大”邊上,一把搶過水果刀,就往他大腿上捅,然後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準備再捅一刀,被朱焦攔住了。
朱焦嚇了一身冷汗,驚恐地對彭城吼道:“你想弄出人命啊?”
彭城也被自己嚇了一大跳,諾諾地嘀咕了聲,把手上的刀又架住了犀牛的脖子上。
“啊!”犀牛哥這才反應過來,看到腿上的血,疼地大嚎。其實他也很冤枉,本來每次出去“辦事”,別人看到他們這身打扮都嚇的不敢動了,那裏想到會反抗,一不注意就被喜歡看《古惑仔》的同行,那個叫彭城的家夥給砍了。
“大家都別動,我們掛了,你們老大也要死。”皺毅冷靜地說道。
“小明,你去叫輛的士過來。”皺毅看到小混混們被震住了,趕忙安排道。
不一會兒,的士車就過來了,看到犀牛哥一身的血,司機想掉頭開走,被朱焦攔住了。司機同誌在朱焦塞了1oo大元,連嚇帶哄地情況下,不情願地答應了下來。彭城拉著犀牛往副駕駛座位上跑,看見大家都坐了到後排,把犀牛用力一推,水果刀尖指著司機說道。
司機看到把刀指著自己不敢怠慢,用力一踩油門就往前飆去。玻璃上響起叮叮當當敲擊聲,混混們見追不上,把手上的“工具”全往車上扔了過來。
“去那?”司機小心翼翼地問道。
“前麵拐兩條街,就把我們放下吧。”朱焦考慮了一下,對司機道。
“幹嘛不跑遠點,這麼近他們一下就追上來了。”胖子不解地到。
“這會兒恐怕幾條公路都被堵上了,走不了的。在車上一點都不安全,如果被逮住了,肯定給我們定個行凶罪。”皺毅解釋道。其實這會兒,真被皺毅猜中了,犀牛被當作受害人,治保會以最快地度幫他錄了口供,(其實就是他們寫好給犀牛簽個字)並出動了所有的警力把朱焦他們當“黑惡勢力”來打擊,而ph的混混有大半也接到通知,抓住朱焦他們消除案底並獎勵3ooo元的誘惑。
朱焦想起記憶中,朋友和他吹牛時說過一件事和現在很像。那時,有一家私企業的老板,在中秋節時要回香港同家人過節。此時正好是出糧的日子,於是那個老板就把全廠員工的工資算好後,交給了跟他3年的廠長,讓他代工資,而那廠長也膽大包天居然攜款跑了。當時,事情鬧得很大,甚至出動了武警。而那位廠長其實並沒走遠,他就躲在離他工廠幾百米的下水道裏,過了幾天見事情變淡了,他就大搖大擺地換了件衣服,提著一百來萬回家享福去了。朱焦也不知道那位朋友說地是否真有其事還是純粹胡侃,但他覺地這方法肯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