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安排(1 / 2)

“阿焦,出來吃飯了,怎麼又不來吃飯,整天關在屋子裏寫什麼這麼重要,吃了飯再寫也一樣的嘛!”皺毅敲了敲門,走進朱焦的辦公室說道。

“你們先吃吧,我不餓,寫完這些就好!”朱焦埋頭繼續工作。

“哎,我們都知道你心裏難受,但也不能這麼折磨自己吧,天下的女孩多地是,也不用在一棵樹上吊死,”皺毅一陣難受,多好的小夥兒啊,現在成什麼樣了。

皺毅想起那天朱焦失魂落魄地回來,還帶了身傷,回來後也不說什麼,隻把自己關到屋裏,三天三夜都沒出來,誰叫都不聽。就在大家商量要不要砸門的時候,他滿臉胡渣地自己出來了,這讓大家一陣驚喜。

然後他就平靜地講述了在深圳地遭遇,講到他被酒瓶砸昏時,眾人緊張地不得了,陳彪的為人不知道,賈浩仁、何剛加上個古保根這幫人,他們是知道的,連死人都敢往山上扔的主,那肯定是心黑手更黑。

最後從朱焦的口裏說來也是驚險異常,據說他昏迷後,古保根就要弄死他,何剛都想馬上動手了,被賈浩仁和陳彪製止了。

賈浩仁地理由是要製造不在現場的證據,主張先帶回去,想好了怎麼弄才不會惹身騷再做不遲。

陳彪則說這家店的後台很硬,也給了他好處,不能在那裏做這種事兒。

於是,他們就把朱焦綁在角落裏,幾人繼續幹些烏七八糟地事兒,隻是到半夜裏賈浩仁接了個電話,氣呼呼地不行。

那時他已經醒了,正好聽到了談話內容,大致意思是,他們以前幹的那些傷天害理地事情,祝珊蓮都有留證據,估計她跑了後,才想到朱焦的安全,又打了電話威脅陳彪放人,不然就舉報他們,並約好以後各不相欠之類的話,陳彪通報完這些,就氣呼呼地走了,賈浩仁索然無味地起身,並警告了古保根別衝動,不然都要完蛋之後也走了。

剩下何剛到無所謂,該玩地玩,該喝地喝。

隻有古保根最不是滋味,喝了一會兒悶酒後,還是忍不住狠狠地揍了朱焦一頓,才解氣地走了。

直到何剛玩爽了,並到第二天中午睡醒了,才想起把他給放了。

期間朱焦不停地追問祝珊蓮的下落,何剛不耐煩地說道:“我們知道她在那,還等在這兒,早去抓她了,她手上捏著好多人的身家性命呢,快滾!”

之後朱焦了瘋般尋找祝珊蓮,去他們以前常去的地方,重遊一遍曾今地溫馨情地,形單影隻平添幾分淒涼。

朱焦在那整整找了一個月,期間也到工廠門口去問了幾個,平時跟祝珊蓮玩地好的女工,也沒得到任何消息,反而被何剛糾集保安揍了一頓。

本來他還想再找,被擺了一道的陳彪,正心情極度不爽地找人泄,於是又把他抓起來蹲了幾天拘留所,免不了又挨了幾頓修理。

放他出來的時候,陳彪問他準備什麼時候走,當他得到朱焦準備繼續在那裏找的時候,又被他以三無人員給抓了進去,再次出來的時候,同樣的問題同樣的回答同樣的結果,等第三次出來的時候,陳彪不耐煩了,直接趕人了,也說出了他的心裏話,原來他也在虛,“你走不走啊,像個火藥桶一樣在我麵前晃,你再不走等阿蓮那娘們誤會了,我就…總之你這次不走,我就直接弄死你,見到你就煩,滾!走,算我倒黴,票我幫你買好了,我送你大爺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