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祥正守在病房裏,看著醫生使用手中的儀器進行檢查,恰巧看到了門外的洛景。
“醫生怎麼說?”
洛景覺得基地長發狂一事實在是過於蹊蹺了,貌似一切都像是被誰操控著。
剛剛回話的親兵接著說:“衛隊懷疑是有人.....所以命我們守在外麵,隻喊了醫生一個人進去檢查。”
聰明人說話點到為止,不用親兵多說,洛景就知道後麵未說完的話是什麼。
“信的過嗎?”
洛景雙眼微眯,不動聲色的盯著病房外的一些守衛。
親兵慎重的點了點頭。
守在病房門口的都是任司柏手底下最信任的,最少的也跟了他有五年。
守在樓下的那些.....就說不準了。
沒等多久,就看見病房門打開,衛祥和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二人臉上帶著凝重的表情。
醫生取下聽診器,掛在胸前,他對著洛景搖了搖頭,表示情況不太妙。
“你先去吧,我跟洛隊解釋就行。”
醫生得到指令,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
衛祥抬眼看向洛景,回想到剛剛醫生說的那番話,臉上的表情頓時煩躁了起來。
“怎麼說?”
洛景還是一頭霧水,怎麼就情況糟糕了?
衛祥看了眼周圍,沒說話。
旁邊站著的那位親兵非常有眼力見的拉著周圍的人退了下去。
直到他們退到了樓梯口,確定聽不到他們談話的聲音,才淡淡開口。
“醫生的意思是,基地長被注射了某種病毒,才引發的抓狂的症狀。”
衛祥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包煙,打開拿出一根夾在手指中間,臉上神秘莫測,讓人猜不出他內心在想些什麼。
衛祥人長的高大,少年時期就跟個痞子一樣,沒少惹事。
後來進了部隊,一次外出任務救了任司柏,幸好兩人都沒出事,就是眉尾有道長長的疤痕。
從那以後衛祥就在任司柏手底下做事。
即使進了部隊,也沒改掉他身上那一股痞味,平常說話的時候也沒個正經。
特別是眉尾上的疤痕,說起話來跟著一動一動的,顯得人凶狠極了。
“病房門口禁止抽煙。”
洛景好意的提醒了一句,接著深深吸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衛祥看了眼病房裏的任司柏,煩躁的收起了煙。
“昨天都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被注射病毒了呢?”
衛祥不理解,他今天上午隻是出去了一下,一回來就發現周圍的守衛多了不少。
剛進病房恰巧就看到了基地長突然發病,給衛祥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洛景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今天發生的事,心中有了眉目。
他捏了捏眉心,狠狠吐了一口氣。
“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衛祥手裏緊緊捏住那根香煙,“跟今天突然增加的守衛有關係?”
衛祥不笨,很快反應了過來。
“是,今天檢測那邊放出極寒降臨的消息之後,有人帶頭引起了轟動。人已經抓到了,供詞裏說背後的人叫做黑耳。”
“黑耳?”
衛祥冷笑了一聲,“藏在背後跟個老鼠一樣,確實挺黑的。”
別的他不說,抓老鼠的本事他還是一頂一的棒。
小時候經常餓肚子,一直在外流浪,住的地方也有不少老鼠,餓的狠了甚至上手把老鼠抓了直接丟進火堆裏。
身上沒點本事怎麼能站到這個位置呢?
“看來這是蓄謀已久啊。”
洛景聯想到上午那場故意引起的轟動,路上被惡意紮爆的輪胎,衛祥意外的離開。
每件事情都在表明這是有人故意而為。
“真有意思,把消息放出去吧,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在老子頭上拉屎。”
如果說洛景是千年的老狐狸,老謀深算,那麼衛祥可就是草原上陰狠的狼,但凡嗅到一絲動靜,出手就是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