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到底是誰呀?打擾老娘睡覺!”
俞母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跑來開門。
打開門的瞬間就看見外頭挺著大肚子的俞白,目光掃視到她的臉,俞母臉上閃過一絲鄙夷,“我當是誰呢?你這死丫頭,還舍得回家呢?這是懷了誰的野種在外頭活不下去了,想著回來找我接濟了,你不是硬氣的要出門嗎?現在還回來幹什麼?”
俞母看著大肚子的女兒,嘲諷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向俞白。
俞白被俞母嘲諷了,隻能捏緊拳頭,咬著嘴唇,她原本以為自己夠堅強的,沒想到看到俞母的那一刻,她不爭氣的眼淚,最終還是流了下來。
“哭什麼,你想起個命好哭嗎?當時叫著跳著違背我的意願,說要出去獨立的時候,怎麼就不想著你還有家呢?現在被外頭的野男人拋棄了,大著肚子就想著回來了,你也不看看這個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俞母原本給俞白都聯係了一個願意出價20萬的30歲單身漢,都跟人家講好價錢,說要把自己上到大學的女兒嫁過去,換取彩禮錢拿來給他,還賭債了,沒想到臨門一腳俞白巨人忤逆他的意思,強行跟自己鬧掰之後,跑了出去,害得她擺到眼前的20萬,就這樣打了水漂。
俞母一想到這20萬她就被氣的心肝脾肺腎哪哪都疼,要不是這死丫頭不聽話,害自己白白損失20萬。
如果不是這死丫頭跑了,自己又怎麼會被要債的人打斷了一隻手,好不容易養好了,俞白這死丫頭現在又大著肚子跑回來了。
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闖進來!
隻要成功把這死丫頭脫手出去,自己的這隻手可算是沒白斷。
能挽回一點利息算一點利息。
俞母盯著門口一言不發的俞白,齷齪的想著想要用她再換取一筆費用,來填她爛賭欠下的那堆爛賬。
上下打量著俞白,俞母心想這死丫頭可能是被外麵的野男人給拋棄了。
挺著個大肚子走投無路,才會想著回家。
看著她的大肚子,俞母在腦中迅速過濾了幾個人,在考慮要讓哪個接手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她肚子裏懷了別人的野種,之前答應好的那戶人家斷然是不可能再同意拿20萬出來娶她了。
這個直接可以過濾掉,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棗,也拿不出幾個子來,索性俞母就想著俞白現在回來,那她就是有求於自己。
俞母一想到自己欠了那麼多的錢,沒法還她就將主意打到了俞白的身上。
眼睛轉了一下,俞母想著讓俞白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她或許還可以拿她等孩子去換一筆收入,拿來填她的賭債。
上下打量著,莫不吱聲的俞白,俞母心想得想個辦法讓這死丫頭主動交代出這肚子裏的孩子是誰家的,不然她還真沒辦法去訛上一筆。
俞白能跟外麵的野男人出去那麼久,那就證明那個男人也算是個有點小資產的。
別說俞母沒讀過書,可她還是有點眼力見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俞白她就得出這段時間俞白在外頭可能過的還不錯,她渾身上下的裝束可還是值點錢的。
如果不是認出這死丫頭,身上的衣服是某大家的,俞母或許還要,好好考慮一下,怎樣才能讓別人接手這個爛盤子。
“還愣著幹什麼?既然回來了就進來吧,不知道的,還有我這個當媽的苛刻你了,早知道出去也是被野男人搞大肚子,你還不如聽從我的安排嫁給那個謝東,至少還能知道孩子他爸是誰,而不是像現在,下一個落草為寇的野狗一樣,隻能孤零零的跑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