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打疫苗?”
“你媽我命硬的很,當年動亂時代,我鬥死了多少人,但誰也鬥不過我!”
蘇豔麗一臉不屑地道:“一條狗都把你嚇著了,當年我在大草原上插隊的時候,狼我都砍死過。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經過革命烈火淬煉的精鋼,不是你們這些長在溫室裏的花朵!”
唐若雪急道:“這不是命硬不命硬的問題,要尊重科學啊,被狗咬了,怎麼能不打疫苗呢!”
“啊呸,科學個屁!”
蘇豔麗撇嘴呸道:“你看那兩個廢物,清理個死狗,還戴著口罩和橡膠手套,貪生怕死的那樣,擱在戰爭年代,肯定第一批投敵叛國,娘們唧唧的,惡心死了!”
唐若雪都要氣暈了,還想勸說,但蘇豔麗已經跑進浴室洗澡了。
唐若雪站在門口勸了一陣子,蘇豔麗不僅不聽,反而把她罵了一頓。
何平又去藥店買了幾瓶酒精擦洗消毒,才算清理完陽台。
此時蘇豔麗已經洗澡出來了,隻是給傷口簡單消毒,包紮一下,也沒後續處理,更沒有去醫院打疫苗的意思。
何平原本不想多管閑事,但看著唐若雪一臉愁苦,幾乎要哭了的樣子,忍不住地勸道:“媽,如果被瘋狗咬傷手臂,有30%左右的幾率感染狂犬病。”
“必須在12小時之內打疫苗。如果錯過這個最佳的時間窗口,那就晚了。最可怕的是,狂犬病一旦發作,沒有有效治療方案,死亡率幾乎達到百分之百,比什麼艾滋病恐怖多了!”
何平根本不在乎蘇豔麗的死活,但她若死了,唐若雪恐怕也要難過幾天的。
何平這番勸說,原本出於一片好心,而且句句屬實。
但蘇豔麗先入為主,瞬間炸毛了,一蹦三尺高地道:“何平,你是咒我死嗎?簡直豈有此理!”
“還說比艾滋病還要危險,嗬嗬,你挺懂啊,久病成醫,我看你才得了艾滋病吧,天天在外麵胡混勾搭,玩女人,那能不得艾滋病嗎!”
何平目瞪口呆。
蘇豔麗莫非已經得了狂犬病麼,得誰咬誰。
唐若雪也氣得直跺腳:“媽,你瞎說什麼呢,小飛都已經證明了何平去百樂門是為了拆穿翟欣欣,你為什麼還提這事啊!”
蘇豔麗微微一愣,然後無理辯三分,一臉惡毒地道:“嗬,若雪,看來你真是被她迷惑了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沒有去百樂門,又怎麼知道翟欣欣的身份啊,沒準,嗬嗬,他都玩過翟欣欣!”
何平原本想再勸,但一聽這話,眼底閃過一抹冷意,蘇豔麗這番話太歹毒了!
不僅想讓唐若雪懷疑自己,還想破壞自己和唐龍飛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
他心底殺機隱現,冷笑一聲,閉口不言。
唐若雪倒是氣得不輕,恨聲道:“媽,後來小飛都和我說了,那天是幾個認識何平的闊少告訴何平翟欣欣的身份的,何平也不知道。你休想再拆散我們!”
蘇豔麗老臉一紅,不再說話。
唐若雪又勸了幾句,但蘇豔麗固執己見,死活不聽。
至於唐仁,連放個屁都不敢,他很擔心自己被蘇豔麗收拾。
“良言難勸該死鬼,或許這老妖婆就要死在這上麵了!”
何平心底冷笑了一聲。
事實上,何平此前在王小芸被蘇豔麗打的時候,動過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