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祿,你會遭報應的!”
父子倆碰著被搓掉皮的手掌,痛得嘴角扭曲。
“哪來的報應啊李兄,淩寒非被關進了死囚牢,霍家看不清事態也即將被鏟除。李兄啊,你我這一代人,哪個不是刀口舔血過來的,你怎麼就看不清局勢呢。”
張庸祿手一伸,身後的保鏢遞過來一疊文件,上麵,赫然寫著四海集團股權贈送協議。
“張庸祿,我知道一向心狠手辣。但你可想過你的下場,劉飛龍,真能護你一世嗎?”
張庸祿輕蔑一笑:“至少,現在我們贏了不是嗎?李兄,看在過去幾十年的交情上,四海集團交給我,我送你父子離開洛城。”
李四海臉色一變,四海集團是他一生的心血,就是破產倒閉,他也不願送給敵人。
“原來,原來你想要四海集團。張庸祿,你休想!”
張庸祿陰森的眼神一眯:“剛剛才說你看不清局勢,這又看不清了。李兄,錢財乃身外之物,丟財保命,也不失為聰明人。”
“呸……張庸祿,你有種就殺了我父子。眼下正是三年風評的重要時期,劉飛龍,他又能保你幾時。”
“說來說去,你還是指望淩寒非能從死囚牢走出來救你,愚蠢。淩寒非區區一無名小卒,仗著有幾分醫術就妄圖攪動風雨。他也不看看,自己算什麼東西。”
“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突然,一聲輕飄飄聲音從門外傳來。眾人竟皆色變,張庸祿,更是森然的盯著門口。
“淩神醫!”
被按在地上李四海父子一扭頭,見走進來的人,頓時驚為天人,欣喜過望。
張庸祿森然的表情已然大變,不可置信的站起來:“淩寒非,你怎麼會……”
“我不是在死囚牢裏,怎麼會在這對吧?”
雙手抄著褲兜的淩寒非,無視已經嚴陣以待的黑衣大漢。幾個跨步快速而來,張庸祿下得膽戰心驚,怒吼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對我而言,一切皆有可能。張庸祿,說吧,你打算怎麼死。”
淩寒非幾個跨步走到按壓著李四海父子的黑衣大漢前,冷漠的眼神一閃,四名大漢如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一樣的恐怖,本能的放開了父子倆。
“淩神醫……多謝淩神醫救命之恩。”
李四海欣喜所狂,淩寒非一到,他知道父子倆的小命就算保住了。
淩寒非微微點頭,掃了一眼父子倆受傷的手掌。取出銀針盒,從盒子裏取出一份藥物,將粉末狀的藥物倒在傷口上。
鮮血淋漓的手掌,很快就止住了血。父子倆狂喜,感激涕零的再次感謝。
淩寒非從出現,就無視了他。張庸祿氣得牙關打架,怒吼道“淩寒非,你竟然越獄,你好大的膽子。”
“與你張家的膽子比起來,我還不算太大。張庸祿,你可想好怎麼個死法?”
淩寒非輕蔑的冷冷一笑,說他越獄,誰能證明?
“你……”
寒氣大冒的張庸祿氣得火冒三丈,顫抖的指著淩寒非,半晌之後又吼道“淩寒非,你敢私自越獄,正好給了張某絕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