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短短三兩日,洛城的五大家族之一,竟然已經奄奄一息,距離破產僅有一步之遙。
此時,李四海垂頭喪氣的坐在書房裏,或許是連傭人都知道李家不可保,都陸續提出離職。即便少要一點工資,都寧願走人。
“爸,有消息了,因未找到淩寒非,霍東傷重不治,霍老爺子也因為帶人衝擊監牢,被府主停了職。”
李雲峰慌亂的衝進書房,麵色慘白。
“什麼……霍家,竟然敗了。”
李四海砰一聲站起來,鐵青的臉閃過一道絕望後,無力的摔坐回去。
“爸,霍家是淩寒非的後台,霍家一倒,淩寒非就一無所有。我們想依靠淩寒非,錯了。”
李雲峰慘笑的坐在椅子上,短短三兩日,劉、張、陳三家的聯盟,讓洛城看到了聯盟實力的恐怖。
雖然出現內訌,但陳家父子已死,元氣大傷的李家,已經失去獨自抗衡劉、張兩家。
“淩寒非,真的敗了?”
李四海很難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他自信識人的目光很高明。若不是看到淩寒非潛伏著的巨大潛力,他又怎麼會主動靠上去。
“我的老爸啊,此時不是淩寒非敗不敗的問題,而是我們能不能活到淩寒出牢問題。我已經收到小道消息,張家,已經失去了耐心。”
“雲峰,快,快收拾東西,我們馬上離開洛城,這破地方呆不下去了。”
李四海突然神色大驚,都是在洛城白手起家,幾大家族互相了解秉性。張庸祿別看是一個懼內的男人,可對外,卻以心狠手辣著稱。
“啥,跑路,這時候跑,會不會早了些?”
李雲峰還是舍不得洛城的花花世界,那些妹子、會所,可是花了他不少錢。
跑路,代表著以後要過沒有花花綠綠的日子,他怎麼能如意。更讓他不甘心的是,斷根之仇,無法得報。
“再不跑恐怕就晚了,不,已經晚了。”
草木皆兵的李四海,早已經將別墅區的監控視頻接到個人電腦腦。
監控畫麵中,張庸祿親自帶著一群黑衣大汗闖入別墅區。雖還有少數較為忠心的保鏢沒有拋棄李四海,但全部被打倒在地。
張庸祿,已經如入無人之境。
“雲峰,快,快躲房間去,沒有我的同意,千萬不要出門,快!”
張庸祿已經進入客廳,絕望的李四海打開抽屜,裏麵,當著一柄快要生鏽的短刃。
“爸,我又能躲哪裏去。張庸祿既然親自前來,我跑不了的。”
李雲峰苦澀的眼神裏,充滿了無法報仇的怨恨。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雲峰,我們下去。眼下正是三年風評的重要時刻,爸就不信,張庸祿真敢害死我們父子。”
被逼到絕境的李四海,何嚐不是自己安慰自己。
客廳裏,張庸祿掃了一眼,端坐在沙發上,二十多個黑衣大漢一字型站成兩排。他,相信李四海不會跑,就如李四海了解他的心狠手辣一樣。
果然,樓上開門聲響了,張庸祿眼皮抖了抖。
“張兄,不打聲招呼就帶這麼多人闖入我家裏,張兄有些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