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的尊嚴,讓李四海不可能好言相求,更不可能求張庸祿饒他不死。
李四海父子一出現,四名黑衣大漢立即衝上樓,陰冷的圍在左右,斷了父子倆逃跑的後路。
李四海陰沉的掃了四人一眼,虎落平陽被犬欺。曾經,幾大家族的保鏢,豈敢如此無禮。
“李兄,張某這不是怕李兄偷偷溜走嘛,不可對李兄無禮!”
張庸祿陰笑著擺擺手,四名黑衣大漢立即讓路,李四海父子才得以下樓,但卻跟在後麵,嚴陣以待。
李雲峰氣得跺腳,指著樓下的張庸祿怒斥道:“張庸祿,我爸和你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你這樣逼我們,你還是人嗎?”
張庸祿眉宇間閃過一到怒氣,微冷一笑:“李兄的家教不怎麼行啊,來啊,替李兄教教晚輩該如何注重禮節。”
“張庸祿,你敢!”
李四海臉色大變,急忙抽出短刃,將李雲峰護在身後,比劃著短刃阻止四名黑衣大漢。
但,他不過是普通的商人,雖有武器在手,但對訓練有素的保鏢而言,沒有一點威脅的力度。
隻見一名黑衣大漢嘴角嗜血般的一笑中,一把抓住李四海的手臂,一用力,李四海痛得慘叫一聲,手中的武器就跌落在地。
黑衣大漢手一甩,張庸祿就人仰馬翻,從樓梯下撲通撲通的向一樓滾去,摔的七葷八素,慘叫不已。
“爸……爸……”
驚呼中的李雲峰剛要去追,黑衣大漢提著他的衣領,啪啪啪的就是幾個耳光,直接扇得他眼冒金星,口吐鮮血。
“啊……張庸祿,你不許傷我兒子。”
滾到一樓,骨頭都快散架的李四海憤怒不已,敵視的瞪著張庸祿。
張庸祿嘴角一抿:“李兄,年輕人不教訓是不會成熟的,你應該感謝張某,平日,你舍不得做的,張某來做。”
“啊……”
張庸祿話音剛落,黑衣大漢一腳將李雲峰踹到在台階上,咕嚕咕嚕的滾下來。
“雲峰!”
慘變的李四海剛要撲身去救,兩名黑衣大漢便將其按在地上。任他多麼憤怒的咆哮,卻隻能看著李雲峰滾落台階,一句滾到他前麵。
“雲峰,雲峰……張庸祿,你敢傷我兒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哪個父親,看到兒子被打成豬頭還能冷靜,還能不怒。
李四海怨毒的盯著張庸祿,使出全部力氣,剛撐起來一點,一名黑衣大漢嗜血的一腳跺在他腰椎骨上。
隻聽哢嚓一聲,李四海發生一聲淒厲的慘叫後,腰部以下,一點力都用不上。
“爸……爸……”
全身都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李雲峰,大哭著爬過來。
“雲峰!”
父子倆的手剛拉住,跟下來的黑衣大漢眼神一恨,一腳踩在父子倆的手掌上,猙獰的原地來回轉圈。
“啊……”
鑽心的疼痛,令父子倆發出淒慘的尖叫。手掌上,血肉模糊,露出血淋淋的指骨。